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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隻手,握著把玩的同時,又看了一眼他身後跟著的男子。
男子被侍衛從飛瀑軒押到後宮墨竹閣,估計是掙扎過一番,衣服頭髮都是亂的,看著比林辜還可憐一些。
楚言拉著吳澤坐下,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林辜,最後先問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被女帝扔進後宮,確實是比林辜還要可憐一點,他近乎屈辱道:“回陛下,微臣尚佳彥,是殊文閣一小小文書,還望陛下……”
楚言打斷他:“衣服脫了我看看?”
尚佳彥漲紅了臉,他看看一臉平靜的吳澤,又看看楚言,結巴道:“陛、陛下,這、我、我怎麼能……”
“自己脫,或者我讓人給你脫。”楚言輕輕捏著吳澤修長微涼的手指,慢慢悠悠道:“你自己選一個。”
尚佳彥聽到了身後有人靠近的聲音,許是來的一路上被嚇怕了,立刻便當著楚言的面,脫了自己這一身小文書的官袍,渾身上下只剩一條下褲。
明明是夏日,尚佳彥的手臂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自在地擋了擋,根本不敢對上殿內任何一個人的視線,直到耳邊響起楚言的聲音——
“算了,還是穿上吧。”語氣裡帶著些許嫌棄,“日後也別在我面前脫衣服了,沒幾兩肉,傷眼睛,還是穿著衣服好看些。”
毫不客氣地評價,不僅讓尚佳彥羞憤欲死,也讓吳澤笑出了聲。
吳澤清了清嗓子作為掩飾,然後看向林辜,問楚言:“陛下,他是……”
楚言的語調明顯歡快起來:“他叫林辜,本該是這一屆的新科狀元,不過現在不是了。”
吳澤一愣,錯愕的視線對上林辜黯淡無神的眼,隨即垂下眼簾,開玩笑一般問道:“他不用脫衣服嗎?”
“暫時不用。”楚言把吳澤自帶涼意的手貼到了自己臉上,隨口道:“等哪天我看膩了他那張臉,再讓他脫。好菜嘛,總是要一口一口來品。”
之後楚言便讓人把林辜和尚佳彥帶下去安置,還屏退了吳澤和自己身邊跟著的宮女太監,不過說是屏退,實則還是有兩個嬤嬤留在了外間,那兩個嬤嬤自然就是殊文閣三位閣老的人,主要作用就是防止女帝隨意寵幸後宮的男人。
楚言也不介意,她朝著吳澤勾了勾手指頭,在吳澤朝她靠過來的時候,附在他耳邊說道:“你這兒,有能讓女子絕育的藥嗎?”
吳澤一驚,跟著壓低聲音道:“陛下為什麼要女子絕育的藥?”
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