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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摸了摸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的良心跟她預料的一樣,和三喜袁姜這樣一根筋的老實小孩交流,繞繞彎彎反而不行,就是得刨出“真心”步步緊逼,逼得他們不得不就範,到時候殺了顧皎月,再逼一次,定然能讓三喜心甘情願為她假扮顧府二姑娘。
待日後她做了丞相,幹盡壞事,只要把握好時機稍加引導,想要保住三喜的袁姜必定會拿著“顧宴是女人”這個把柄去投靠太子等人。
楚言長舒出一口氣,轉頭看向三喜“他先前非要帶你走,果然是擔心你會被我欺負。”
三喜本就發紅發燙的臉越發紅得像是要滴血。
楚言倒回床上,在床板上拍了拍“反正都說開了,今晚你和我睡一張床,這被子不頂用,多蓋一層又重得慌,兩個人睡暖和點。”
“嗯、嗯。”三喜老老實實躺下,過了幾息才反應過來自己犯了傻,連忙下床去把榻邊的燭火吹滅,後又抱起榻上的枕頭被子回到床上,放下床帳,這才蓋著被子躺到了楚言身邊。
床帳裡多個人果然暖和許多,楚言很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晴空萬里。
穆易過來叫楚言起床,免得楚言早上起遲了又不吃早飯。
他來到楚言房門外,發現一盞端著一壺熱水在門外徘徊,像是不敢進去。
“江公子。”一盞向穆易行禮,見穆易要敲門,連忙道“江公子!我家少爺還未起,江公子不如先去用飯,遲些再過來?”
穆易不解,別說是在客棧住的這兩天,便是在江州顧府,穆易也時常去叫楚言起床,怎麼這會兒一盞反而攔他了?
只是穆易的性子不像楚言,多年的啞巴生涯讓他的性格比一般人都要悶一些,所以即便是困惑,他也不會主動詢問。
他朝一盞點點頭,準備轉身離開。
可還沒等他轉過半個身,房門就開了。
開門的人是三喜,她以輕紗遮面,先對穆易行了禮,然後才對一盞道“少爺醒了,要熱水梳洗呢。”
一盞連忙提著水壺進房,穆易跟著進去,正要邁過門檻,就聽裡頭傳來楚言的聲音,說的是“三喜,你耳墜子落我床上了。”
原來三喜還不習慣帶耳環,時常忘戴或者忘摘,昨晚也是睡到半夜在床上翻身壓著耳環才想起來摘,還順手就放到了床邊,結果早上起來又忘了戴,這才有楚言出言提醒的事情發生。
可這話聽在一盞和穆易耳朵裡就不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