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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的藥單子,順帶習慣性刺了幾句,結果並沒有得到楚言的反擊。
佘大夫驚了,三喜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楚言當初便是中了毒醒來也會主動找他麻煩,絕不可能因為大病初癒就消停下來。
佘大夫疑心是不是還有什麼病症自己沒看出來,就見楚言慢騰騰地把被子拉高,蓋過了整張臉,只露出了一個頭頂。
佘大夫“真沒事”
被子裡傳來楚言的聲音,十分平靜“沒事。”
佘大夫只好作罷。
又過了半日,得到訊息的啟合帝過來探望,他顯然對楚言這次任性導致的後果十分不滿,進屋後坐下,對著床榻上的楚言開口訓導了許久,口吻一如曾經出遊那會兒。
可不同的是,那會兒的楚言雖然認了啟合帝做“先生”,但卻從來不懂什麼叫“乖巧聽話”,也從不會老老實實聽訓,總會為自己辯白,甚至頂嘴。
這次楚言一言不發,從頭聽到了尾,末了才開口對啟合帝說了一句“謝先生教訓。”
不等啟合帝和三喜他們一樣感到不自在,就聽楚言又說來了一句“我曾救先生一命,先生也救了我一命,如今無拖無欠,也算是兩清了。”
啟合帝愣是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楚言這是要和他劃清界限,頓時整個人都要氣炸了,於是問楚言“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言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啟合帝,看了許久,看到啟合帝冷靜下來才收回視線,微微勾了勾唇角“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
楚言閉上眼,突然笑了一聲,輕聲道“沒意思。”
啟合帝緩緩睜大了眼睛,明白楚言不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而是自作孽遭了打擊,鑽牛角尖了。
想明白後啟合帝便熄了怒火,還生硬地扭轉了語氣對楚言道“不過只是一次會試,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你還年輕,過三年再考也是一樣的。”
楚言依舊乖順地很,還點了點頭“嗯。”
可啟合帝卻知道楚言根本沒聽進去,一時間有些惱怒,不想訓斥只想要罵人就像對待自己親兒子那樣,可他又發現自己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便宜先生,罵人顯然有些過了。
皇帝倒是罵誰都行,可他卻又不願拿皇帝的勢來壓她。
糾結一番後,啟合帝乾脆轉身出了屋,頭也不回地走了。
啟合帝走後,楚言又慢吞吞地躺了回去,眼底死水一般的平靜慢慢退散,只剩下無奈
果然意外會遲到,但不會缺席,希望能借此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