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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因為當晚,在他將團扇和書信一塊鎖到書房暗格裡面後,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是他的臥房,而在他臥房的床上,坐著一個執扇遮面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繡金嫁衣,兩掌寬的腰封緊束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執扇的雙手白皙纖長,往日裡只會握筆握刀,何曾拿過女人的團扇。
夢境和現實就是這麼不一樣。
若在現實中,穆易沒看到女子的臉,定然不敢亂猜那女子是誰,可在夢境裡,穆易就是知道——那穿著嫁衣坐在他床上的女人是楚言。
他走到床邊,抬手慢慢拿走了女子手中的團扇,露出的果然是楚言那張上了女子妝容的臉。
墜著紅色珠子的流蘇在柔嫩的臉頰旁輕輕晃動,豔紅的唇微微抿起,星眸若燦,眸底不帶絲毫新嫁娘該有的羞澀怯懦,反而盛滿了不耐,像是在生氣,氣他怎麼敢讓自己等這麼久。
穆易被這一眼看得心都酥了。
他捧起楚言的臉頰,近乎虔誠地在楚言唇上落下一吻,慢碾輕啄,讓楚言臉上浮現了淡淡的薄紅,也叫楚言眼底的不耐越發厚重起來。
穆易突然有些慌,因為他分不清楚言是在催促自己,還是在嫌棄自己。
於是他鬆了口,稍稍退開。
結果下一瞬,視野天旋地轉,他被楚言毫不留情地摁倒在了床上。
之後一切都開始混亂起來,不知何時放下的床帳阻隔了光線,空氣變得炙熱粘稠,呼吸也跟著困難起來,就連本該很好解開的腰釦,都變得像是死結一般,需要費勁渾身的力氣才能聽到那宛如天籟的解釦聲。
混亂中,穆易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楚言一如既往地佔據了他們之間的主導權,所有的分寸和給予都是楚言說了算,每次他想要多爭取些,都會被楚言用武力鎮壓
穆易滿心無奈,可還是傾盡所能地與她痴纏,就像是著了魔上了癮,哪怕被欺負的咬牙切齒,也依舊無法將手從她身上放開。
一覺睡醒,還沒從旖旎夢境中抽離的穆易迷茫地看著床頂,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
“言皇?”早就梳妝打扮好的綺安坐到床邊,對著醒來後一臉恍惚的楚言問道:“做噩夢了?”
楚言搖頭。
不是惡夢,是帶顏色的夢,夢裡的自己還非常不講道理,欠揍的一批。無廣告
也虧得穆易能忍她……等等,穆易!?
為什麼自己做這種夢會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