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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從開局就一路走歪的詩會最終還是落下了帷幕。
至於賓客們離開時候的心情,那也是天上地下各不相同。
有人覺得這場詩會沒有以往風雅,也有人覺得這場詩會別開生面有意思極了。
寧家三位姑娘的心情就比較一致——糟!心!透!了!
楚言自不必說,完美的開局突然出現瑕疵,就連離開半居的路上還有姑娘過來同她打招呼,約她上巳節春日宴再一塊玩,她能開心就怪了。
寧三姑娘則因險些墜崖一事飽受驚嚇,本來都要好些了,也不知長公主哪叫來的庸醫,她喝了那庸醫的安神藥以後休息了一會兒,結果惡夢連連,回去路上臉色蒼白不已,只想快點回府,抱著丁姨娘好好哭上一場。
至於寧鳶,她本只是無法釋懷自己在男席出的糗,但因為沒人說她什麼,她雖覺得尷尬,卻也能撐得住,重點是最後,長公主知道有女子混入男席,特地叫了人將她帶走,還單獨見了她一面。
她至今都記得那間屋子裡瀰漫的濃郁藥香,以及倚在窗邊,姿態慵懶的明陽長公主。
長公主見到她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怎麼從東側院,過到西側院去的?”
直來直去的詢問,讓寧鳶臉都白了。
但寧鳶還是老老實實做了回答,讓半居內需要被人看守的地方又多了一處。
然後長公主又問寧鳶,為什麼要去男席。
寧鳶還記得長公主對楚言的迴護,因此她給出的說法沒有像在男席時候說得這麼直白,半遮半掩,不直接把楚言點出來,可又露出了十分明顯的替楚言遮掩的痕跡。
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被姐姐欺負,卻又拼命維護姐姐的可憐庶女。
且她還恰到好處地黑了自己一把:“民女狹隘,以為自己穿了男裝出現會被人奚落,卻沒想到並非如此。”
她面露苦笑,看著格外惹人憐惜。
長公主卻始終看著窗外,停頓片刻後,竟又問了一遍:“為什麼要去男席?”
寧鳶愣住,長公主顯然是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可她卻想不通自己的答覆有什麼問題,會讓長公主不滿意。
——難道是因為偏袒自家那位愚蠢的大姐姐,這才對她步步緊逼,非要她給出一個和大姐姐徹底沒有瓜葛的答案嗎?
寧鳶藏在袖子裡的手攥得緊緊的,指甲陷入掌心,壓出深深的痕跡。
為什麼世道如此不公,難道就因為她是庶女,又沒有位高權重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