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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四角的銅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不同於之前的詩會,這次寧府的女眷——包括寧夫人在內,都一塊乘著馬車,出門赴宴。
今日要赴的這場宴席,便是原劇情裡的春日宴,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沒有兩個月前那麼冷了,往年愛俏的姑娘們都會為了好看,寧可冷著也要穿上相對輕薄些的衣裙,出席這一年一次的盛宴。
可今年卻略有些不同,不少姑娘們都換上了颯爽的男裝,還有幾個膽子大的,連馬車都不坐了,直接騎馬,混在自家兄弟裡面,招搖過市。
寧夫人本也想順應潮流,看看自家寶貝女兒穿男裝的樣子,誰知楚言藉口自己還在“記仇”之前詩會上被男裝大佬們調戲的事情,冷酷無情地拒絕了寧夫人。
不僅不穿男裝,她還和許多穿女裝的姑娘們一樣,為了好看,非常作死地穿起了相對輕薄的衣裙,外面只罩了一件廣袖的披風。
春日宴一般由固定的幾家舉辦,規模較大,男女分席,但因近來流行女子男裝,出現了許多女子效仿男子的事蹟,使得籌備春日宴的幾戶人家突發奇想,雖然用餐的坐席還是男女分開,可宴席別處,卻不再劃分男女界限。
這樣的變化,導致原劇情裡本該是天命之子一人在男席大放光彩的春日宴,變成了一眾姑娘們的秀場。
比如有場飛花令的對決,參與的人有二十多個,每人輪流說一句含“春風”的詩句,輪轉數圈,對到最後只剩一男一女,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步步緊逼,引來無數賓客駐足圍觀,到了後頭,能說的詩句越來越少,他們各自接出的每一句,都能引得一眾賓客忘了矜持,拍掌叫好。
最後那女子獲勝,在一片驚歎聲中,拿下了這場飛花令的彩頭。
楚言吃飽喝足帶著香玲四處閒逛,看過這邊飛花令的對決,又看那邊的投壺藏鉤,最後還坐下,參與了幾輪流觴曲水。但因男女混雜,過來玩流觴曲水的人有點多,楚言根本就沒有被順流而下的酒杯眷顧的機會。
就在楚言準備離開的時候,酒杯居然慢慢靠近了楚言,眼看著就要到楚言面前了,突然又停了下來,停在了楚言身旁的人面前。
楚言身旁是位穿著紫色裙杉的姑娘,她拿起酒杯,毫不扭捏地喝下了酒杯中的酒,然後直言自己作詩比不上前面幾個人,不敢獻醜,並借來古琴,以樂作罰。
在場眾人自然不會為難她,只是沒想到,這位紫衣姑娘的琴技有點厲害,從第一個音出來開始,所有人便不自覺地噤了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