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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奕再度走到床邊,坐下:“有些事情,不行就是不行,沒有就是沒有。”
燭火搖曳,聞奕放下捂住傷口的手,撐著床面探身湊到楚言唇邊:“所以嫁不嫁,由不得你。”
“唔……”
猝不及防的吻落到楚言唇上,如狂風驟雨,來勢洶洶。
楚言抬手打了聞奕兩下,之後也不把人推開,反而張口就咬,咬得自己唇齒間鮮血淋漓,全是聞奕的血。
顯然今天對聞奕而言不是什麼好日子,血光之災接連不斷,破了額頭不說,就連唇舌也都遭了秧,可他卻絲毫不放心上,任由楚言發洩,對著他又啃又咬。
咬到最後楚言快沒氣了,才把聞奕推開。
聞奕順著楚言的力道靠到床柱上,呼吸不穩道:“明天聖旨便會來。”
楚言哼了一聲,往床裡縮。
聞奕:“嫁過來,我任打任罵,整個秦王府都由你說了算。”
楚言小小聲:“誰稀罕。”
聞奕:“趙大夫說你怕冷,我從皇兄庫房裡拿了西南炎鴨的暖絨,給你做被褥衣衫。”
從未踏出過金陵城外十里地的楚言:“炎鴨是什麼?不、我不要,不好奇,不稀罕。”
聞奕繼續:“我以後出門都帶著你,帶你去看金陵城裡沒有的風景,去吃金陵城裡沒有的美食,熱了給你扇風,冷了給你暖床。”
瘋狂動搖的楚言:“……出去。”
聞奕:“好不好?”
“出去出去出去!”楚言開始趕人。
聞奕被披著被子的楚言從床上趕到床下,從裡間趕到外間,最後趕到屋外,房門合上,聞奕還隔著門問:“好不好?”
楚言按著門:“不好,不要,滾啊!”
門外安靜下來,楚言看著門上的身影,飛快地抬手抹了抹眼睛,終於還是實話實說道:“你被外頭的傳言騙了,我從未因你尋過短見,我是被人推下湖的,所以你也不用覺得自己虧欠於我,我不要。”
說完外頭又是一陣安靜,過了一會兒,聞奕終於換了個問句:“是誰推你下水的?”
楚言低頭,淚珠子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不干你事,我自己會報仇。”
聞奕:“你若要殺人,我就替你埋屍,好不好?”
楚言忍不住破涕為笑,還踹了踹門:“我才不殺人。”
笑完楚言又安靜下來,她在門前低頭站了許久,過了好半天,才非常非常非常小聲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