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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衫,手裡提著燈籠,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林辜也因此屏退了身邊跟著的人,聽吳澤要和自己說什麼。
吳澤開口之前,好好打量了林辜一番。
林辜雖然換了衣服,卻並未束髮,可能是跟在女帝身邊久了,他的一舉一動也染上了些許慵懶的意味,和女帝很像。
四周光線很暗,但吳澤還是看到了林辜脖頸間的曖昧痕跡,吳澤提著燈籠的手緊了緊,默了幾息才開口道:“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初入宮那會兒,因為得罪了殊文閣被訓導太監折磨羞辱,我看不過眼,曾去陛下那裡替你求過情。”
林辜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是嗎。”
語調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吳澤繼續道:“陛下當時並沒有理會這件事,還和我說了一句話。”
“她說:‘朕看上的不過是林辜那張臉,想來那些狗東西也不會蠢到毀了他的容顏’,”吳澤一字一句,清晰而又緩慢地說道:“陛下還說:‘幸好你來和我說了,那我便再等上些時日,待楊閣老出了氣,再召他好了’。”
林辜聽後抬眼看他:“我覺得我會信?”
吳澤:“那你要怎麼解釋,陛下為什麼特地等了一個月,才召你侍寢。”
林辜這回沉默了很久,許久之後,他轉身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
林辜說完便抬步要走,不動聲色的模樣讓吳澤無法猜測他現下究竟是何種心情。
故作鎮定?還是真的不在意?
無所謂了,因為女帝要他說的話他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要對林辜說的話。
吳澤開口,聲音直直傳到林辜耳朵裡:“剛剛那些話,都是陛下讓我說的。”
林辜猛地頓住腳步,轉身看向吳澤。
卻見吳澤褪去了往日裡的溫文爾雅,臉上滿滿都是對他的敵意與憎惡。
林辜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吳澤重複道:“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陛下讓我和你說的,也是陛下告訴我,說她今晚會召你來金鱗殿,讓我過來找你,把這些話說給你聽。”
林辜眼底浮現迷茫,不懂這一轉折是怎麼回事。
吳澤走向林辜,藉著手上的燈籠看清了林辜的迷茫,突然有些快意,並將自己的快意化作了言語,扔向林辜:“你與陛下親密無間,可你卻不知道,陛下她到底怎樣的人。”
吳澤的話語讓林辜感到了不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