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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戚聽後反而笑了笑“沒事的,只是吃了藥而已。”
楚言沒聽懂“藥”
只聽說過吃藥治病,沒聽說過吃藥得病的,圖什麼
嬴戚解釋道“我前陣子將太子接到了幽居,太子並非是我姐姐的孩子,皇帝知道後惱怒於自己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於是便遷怒了我姐姐。幾天前我入宮問姐姐,說若我有辦法讓她出宮與永益再續前緣,她可願意。”
楚言在嬴戚懷裡轉了個身,好奇地要死“她怎麼說的”
嬴戚“她說她雖然還記掛著永益,可她不願。”
楚言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為什麼難道是你那好友已經成親了”
嬴戚搖頭“永益至今未婚,他性子雖跳脫,但也是固執的人,如果不是他真心喜歡的女子,他絕不會為了父母之命就去娶。”
楚言不解“那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嬴戚看著楚言情緒外露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只是無論她願不願,她都必須離開皇宮,不然日後怕是會有性命危險,所以我讓人給她下了藥,讓她生病。可她不知道這病是假的,所以她會以為自己真的要病死了。”
楚言用力推他“你怎麼這麼壞她可是你姐姐”
嬴戚由著她推搡自己,並甩鍋道“這是林辜的主意。”
楚言習慣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相互推諉,乾脆連坐他們倆“他壞你也壞”
嬴戚辯解“我是為了讓姐姐再好好想想,或許經歷過生死,她會放下那些心結,去做她正真想做的事情。”
好像有點道理。
結果下一瞬又換了人,林辜道“這是我提議的,他原本還心軟,擔心他姐姐會思慮過重。這般優柔寡斷,能成什麼事。”
又來了,這倆人就沒有一天是不給對方潑髒水的。
楚言早已習慣,也自有對付他們的法子,當下便把人撲倒在床上,以吻封緘,免得他們再叨叨下去。
果然林辜攬著她的腰翻了個身,在她耳邊親暱道“不說別人了,後天便是大婚,按照規矩明晚我得在幽居住,漫漫長夜,可得珍惜眼下才行。”
楚言環住他的頸,蹭著他的唇罵了一句“出息”
嬴國舅的婚禮雖不及帝后大婚那般繁複盛大,但也足夠熱鬧隆重。
還在都城的各地諸侯前來觀禮,更有數不清的賀禮與皇帝的聖旨接連被送來幽居。
整個都城史無前例地鬧騰了足足三日才算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