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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慣,還與試圖拉近他們關係的沈婧雅抱怨說“看著就煩,別讓我看”。
這狠話一旦放出去,顧戎就算吃錯藥了忽然想看,也不敢正大光明地去看,生怕惹來妻子嘲笑。
所以……
在多次“吃錯藥”之後,顧戎動不動就找藉口攆走監控中心的警衛,透過湖邊的高畫質監視器,虎著臉隔空吸崽。
時間久了,顧戎漸漸揣摩出了小阮語的心思。
於是,失蹤了半個月再現身時,顧戎的指揮艦從阮語母星載回滿滿一艙海洋生物。進行過一系列滅菌與檢疫處理後,顧戎在沈婧雅嗤嗤的悶笑聲中臉紅脖子粗地委託她將這些海洋生物轉交給小阮語,反正人工湖足夠大,運幾條鯨魚進去都養得開。
“阮阮的……小枕頭呀。”小阮語口齒不清地說著帝國語,讓沈婧雅抱著,費力地從水箱中撈起一顆大水母,作勢把腦瓜枕在上面。
這種水母綿軟柔韌,貼在臉蛋上很舒服,戳一戳就能在暗處散發珠白輝光,在阮語的母星,許多幼崽喜歡把它當枕頭用。
“咿,小海兔。”
放下水母,小阮語又興致勃勃地用胖鼓鼓的手托起一隻海兔,吧唧親了一口。
親完,高興得臉蛋都脹紅了,又仰起頭,在沈婧雅面頰上吧唧了一口,甜甜地拍馬屁道:“謝謝好姨姨,漂亮姨姨。”
沈婧雅樂得不行,想了想,還是如實告訴小阮語:“這些是顧叔叔從你的家鄉專門給你運回來的,你顧叔叔只是嘴硬,其實心裡很疼你的。”
“阮阮知道呀。”小阮語神氣地翹起尾巴,連比帶劃,“叔叔看見阮阮,金色的。”
語言和表情能騙人,但那淡金色的,象徵著喜悅的精神體騙不了人。
顧戎簡直是教科書般的嘴硬心軟。
阮語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或許……可以求求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