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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他也幹不出這種,類似撩起戀人裙襬捂在臉上痴迷嗅聞的事。
可他又偏偏這樣做了,還做得歡。
阮語臉蛋爆紅,但因為答應過顧修寒會學著接納,而嗅嗅鰭紗好像不過分,畢竟這些華而不實的鰭紗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美麗以及誘惑求偶期的雄魚,這樣也算物盡其用……
阮語努力忍住。
而且這種的強烈反差使阮語感覺顧修寒確實像之前說的那樣。
不止是喜歡,而且是迷戀。
弄得阮語心窩裡酸酸熱熱的。
可是當天色漸明,阮語困得迷迷糊糊想要抱起尾巴睡覺時,顧修寒還是沒有還的意思。
“能不能分給我一點兒啊……”
阮語委委屈屈地上手去顧修寒懷裡掏尾巴。
這哪是第一天陷入熱戀的配偶,根本就是半夜互搶被子的老夫老妻吧。
好不容易把尾巴搶回來,阮語心滿意足地用額頭抵住顧修寒的額頭,親暱地面對面睡。
結果剛消停半分鐘都不到,最敏感的尾鰭就驀地爆開一蓬火花般的癢和酥,激得阮語整條魚一哆嗦,愕然睜開眼。
顧修寒正垂著眼,含吮著尾鰭末端的銀粉色小尖。
阮語的尾鰭是從中間分開的兩片,呈現為一種飽滿而流暢的葉形,末端很尖,還帶一點向內側勾的小彎兒,薄薄韌韌的,實在可愛。
是顧修寒說都說不出的可愛。
可是尾巴末梢本來就是人魚神經第一密集的地方,讓人又含又抿的怎麼受得了。
“唔……”
阮語吭嘰一聲,撲騰得像條在砧板上躲刀子的小魚,急忙從兩片薄唇中奪走尾鰭,把津液揩在顧修寒睡衣上,用一口糖水音慌里慌張地發脾氣:“顧修寒你幾歲了還學人含著尾巴尖睡覺啊,我小時候一含尾巴你就不讓,現在怎麼自己帶頭這樣……”
而且他們人魚要含也是含自己的尾鰭尖,神經病才會去含其他魚的!
雖然人類沒有尾鰭只有腳指頭,而且還彎不上來,確實可憐……
但是也不可以!
“抱歉。”
顧修寒斂眸,人工智慧般一板一眼地解釋道:“是你讓我有需求不要忍。”
“這就是我的需求。”
[答應過阮阮的事。]
[要說到做到。]
阮語:“……”
怎麼回事啊這麼一說顧修寒好像還挺佔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