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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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也很高興,可心思總是有一半恍恍惚惚地飄在別處。
他明明是想逃開一天讓腦子降降溫。
怎麼才溜出來一個小時就想顧修寒了。
還有沒有一點兒出息了阮語?
因為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精神狀態堪比夢遊,所以阮語直到散場才意識到日落到現在已經好幾個鐘頭了。
他正常出來玩都是天黑沒多久就回家的。
阮語告別了新認識的朋友們,邊快步往回走邊忐忑地檢查智腦上的幾個通訊軟體,怕顧修寒發訊息訓他了,結果發現沒挨訓但也沒有其他訊息後忐忑值頓時翻了好幾倍。
偷偷往外溜時的囂張這會兒全沒了,單剩下慫,阮語試試探探地給顧修寒發了條訊息問他在幹嘛,顧修寒也沒回。
完了,肯定是氣他招呼都不打就出去玩到將近半夜。
回到住所,阮語惴惴地用指紋解開門鎖,本來想先拉開條門縫窺探一下情況,結果臉剛湊上去就被客廳裡那股濃重的酒氣撲了個踉蹌。
整座房子都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衛星投映下的朦朧冷光,勉強勾勒出沙發上修長的人影和矮桌上一堆或立或躺的酒瓶,將氛圍烘托得格外悽清孤寂。
阮語人都傻了。
他怔愣著在門外杵了會兒,不敢有大動作,悄沒聲地橫著步子,小螃蟹似的從門縫擠進去,再小心翼翼地掩好門,慌得臉蛋緊繃。
顧修寒一向是自持克己的代名詞,酒精這種會損害理性的事物從來不沾,更不可能頹廢得滿身酒氣。
怎麼會……喝那麼多酒啊。
其實沒必要開口問,再笨也知道是因為他半夜還在外面花天酒地所以心情不好了——雖然沒有花也不讓喝酒。
阮語面露愧色,蜷緊了手指,掌紋沁出細汗。
一陣煎熬的安靜過後,顧修寒終於開口了。
“去玩了。”
是問句,卻很篤定。
或許是警衛打報告了。
“嗯,那個,是和小卉姐她們……”
阮語正想說點歡快的廢話緩和下氣氛,就捕捉到了兩句低落沉鬱的心音。
[長大了,有朋友了。]
[阮阮……]
[要和我疏遠了。]
“怎麼會!”
阮語錯愕得拼命搖頭,正在打腹稿準備辯論,顧修寒已經站起來走到他近前了。
說來也怪,屋子裡瀰漫的酒氣在顧修寒貼近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