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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詳阮語哭成花貓的臉蛋,有點兒想笑:“怎麼,還怕叔叔阿姨接受不了,拆散你們哪?”她說著,抹了抹阮語溼漉漉的臉,“你們兩個孩子這麼好,我們不捨得,況且也沒必要。我一開始聽見修寒承認這件事的時候確實有些驚訝,但後來修寒和我說了很多,我和你叔叔也就慢慢想清楚了,你們兩個這段感情很珍貴,也很美好……我們高興都高興不過來呢,怎麼會反對。”
“……”
誰們高興不過來了?
顧戎眉梢一揚,話不敢說但高低要哼一嗓子,結果氣還沒從鼻孔裡噴出來就慘遭預判,被沈婧雅冷厲的眼刀瞪得虎軀一震,別說是哼,就是屁放到一半也得硬起頭皮憋住。
阮語鼻翼翕動了兩下,不確定地朝顧戎瞄一眼,聲音還是很小:“那顧叔叔剛才為什麼……”
“他啊,還是把你當孩子看呢。”沈婧雅無語片刻,還是幫丈夫說了句好話,“擔心你太小,挨欺負什麼的。”
阮語下意識想反駁“修寒哥怎麼會欺負我”,可話剛到舌尖就幽幽咽回去了。
話題總算觸及自己擅長的領域了,顧戎急忙清清嗓子,放話道:“那小子敢欺負你你就找我!我幫你收拾他!”
向來維護哥哥維護到聽不得半個不好字眼的阮語一反常態,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激動得險些吹出個鼻涕泡:“嗯!”
事實證明顧戎這話真是一點兒都沒白說。
本質屬於烏龍事件的出櫃風波結束後,阮語就找到了靠山。
顧修寒每次順利拓寬阮語對親密接觸的底線後都會“鞏固”個沒完沒了。
治療椅那檔事過後,阮語的體感就像一顆被關在榨汁機裡反覆擠壓、糅捏、絞擰的倒黴橙子,汁液被榨取得一滴也不剩,一言不合就上面下面一起哭,日常被顧修寒欺負得乾癟脫水,每回下床頭一件事就是捧著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大半升水。
於是回家後這幾天阮語成了顧戎的小尾巴。
每天除去睡覺時間之外就全程尾隨著,乖巧陪顧戎觀看帝國特種兵手撕異種,聆聽顧戎追憶崢嶸歲月並熱烈捧場……人為製造大量天倫之樂,哄得中老年蠢直男樂顛顛的,半點兒沒察覺到自己豈止是枚電燈泡,根本就是一座核反應堆。
顧修寒還不至於當著顧戎的面對魚進行強行捕撈,因此阮語很是過了幾天清心寡慾,只用智腦隔空談戀愛的日子。
從這裡就看得出這顆小魚腦袋容量不足了。
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把堵不如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