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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晏聆頓時高興起來,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眼睛發光道,“看來乾孃的那些醫書果然有用!”
橫玉度愕然看著晏聆,又看了看自己微微發著抖的腿:“……婉夫人的醫書?”
“嗯嗯,藥宗藏書閣裡的,很多古籍,我從在天衍學宮就開始研究啦。”
晏聆繼續扎針,樂顛顛地道,“如果能有感覺就說明腿還有得救呢。”
橫玉度怔然看著晏聆滿是笑意的小臉,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有誰能想到,整個諸行齋被所有人寵著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晏聆有朝一日能這麼厲害。
好像身上都在放著微光。
橫玉度的雙腿太難治,滿打滿算得治上三個月左右,一日都不能停。
晏聆已經沒腦子去想盛焦的“花開聲”,好不容易有了閒餘拿起犀角燈沉思半晌,卻仍舊不知道要說什麼。
最後尋盛焦當面談的計劃一再擱置,甚至連盛焦的及冠禮都沒能去成。
等到終於將最後一日的針扎完,霜凋夏綠,已是盛夏七月。
奚絕沒了「何處行」能隨時隨地過來晏溫山,只好成日用犀角燈來煩晏聆。
“……那我可不管。”
奚絕的聲音吵得要命,“乞巧節你必須過來,本少爺的及冠禮如此重要,你如果真的有事不能來,我索性去晏溫山辦。”
晏聆一邊給橫玉度拔針一邊頭疼道:“去去,誰說不去了。”
奚絕這才得意,笑嘻嘻道:“我得趕緊把這事兒告訴盛無灼,哈哈哈!”
晏聆手一抖,差點把剛□□的真再給懟回去,迷茫看向犀角燈:“什麼?”
“他肯定嫉妒羨慕死了。”
奚絕還在洋洋得意,“不行,這次的及冠禮我得弄得再盛大一點才行,氣死盛無灼。”
奚絕說罷就直接溜了。
晏聆茫然道:“盛無灼?”
“盛焦沒和你說嗎?”
橫玉度雙腿治癒有望,心情好得很,彎著眼眸笑,“他的表字是‘無灼’呢。”
晏聆默不作聲地將針都□□,耳尖卻是紅了。
橫玉度小聲戳了戳晏聆的丸子頭:“怎麼,你和盛焦吵架了?”
晏聆搖頭:“沒呢。”
“那怎麼沒見你們聊過天了?”
橫玉度疑惑道,“之前你成天盛焦盛焦的叫,每天都得說七八回,這幾個月可倒好,半個字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