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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吃飽喝足,環顧了一圈大廳後,便緩步走向古堡的走廊,開始四處巡視。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久經風霜的從容,目光犀利地掃過走廊的每一個角落,彷彿在暗中評估著這座古堡的每一寸空間。鍾離的神情始終鎮定,細緻地打量著牆壁、地毯、天花板上斑駁的雕花,腳下輕輕踏在厚重的地毯上,每一步落下都似乎在默默測試著地板的厚度和堅實度。
他沿著長廊緩步前行,經過一扇扇沉默的房門,雙眼略微眯起,像是在搜尋著什麼。走廊盡頭,一扇門微微敞開著,他上前輕輕推開,發現這是一間空蕩蕩的會客廳,窗簾深紫,牆上掛著幾幅描繪中世紀貴族生活的油畫。鍾離略微駐足,審視著那些畫作中的人臉,彷彿在與它們無聲地對視,目光中帶著警覺。片刻後,他微微頷首,似是對房間一切瞭然於心,隨即回到走廊,轉身朝艾米麗的房間方向走去。
來到艾米麗的房間附近,鍾離將行李安頓在她房間隔壁的一間客房中,決定留在她的附近隨時保護她。整理完自己的物品後,他扣上揹包的拉鍊,邁步走向艾米麗的房間,敲了敲門,聽見裡面傳來輕微的回應聲,便推門而入。
艾米麗坐在梳妝檯前,側臉映在昏黃的燈光下,臉上帶著些許倦容,但見到鍾離進來,她微微抬頭,眼中帶著一絲期待。鍾離看著她,淡淡開口道:“接下來我會在你房間佈置一些防護陣法,這樣可以避免再受到不必要的干擾。”
艾米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她點點頭,眼中閃爍著些許欣慰,彷彿鍾離的這些安排成了她最後的“保護傘”。她從梳妝檯旁拉過一張椅子,反坐在椅子上,雙臂環抱著椅背,表情裡帶著一絲好奇和輕鬆,目光緊緊追隨鍾離的每一個動作,似乎不願放過任何細節。
鍾離從揹包中取出一疊黃色的符紙,穩穩地放在桌上。艾米麗忍不住瞪大眼睛,驚訝地望著那些符紙,眼中流露出幾分陌生的好奇。這些符紙散發著一種古舊的氣息,上面的墨跡黑得發亮,線條蒼勁,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感。她不由得歪著頭,回憶起自己在大學選修的東方文化課程中曾聽過的“符籙”概念,但眼前的符紙似乎與她所知道的有所不同。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鍾先生,我記得大多數的符籙都是用紅色畫的,為什麼你的符紙是黑色的?這些符文看起來……好像特別不一樣。”
鍾離微微一笑,抬眼看了看她,淡然地解釋道:“普通的符籙確實是用硃砂畫的,用以驅散輕微的邪氣。而我這符紙上用的則是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