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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醒來了！”苞蕾高興地說。
“我這是在哪？”陳一睜開眼睛問。
“在你們醫院你原來住的病房。”
陳一這時才感到自己還在吊液中，問：
“我這醒來你就驚呼，難道我睡了好長時間了？”
苞蕾端來一杯溫開水，說：
“先漱口，再喝兩口滋潤一下喉嚨。”
“等等。”陳一掙扎著要坐起來。
“喔，你先別動。”苞蕾說著，放下水杯，將床頭搖高，再把水送到陳一嘴邊，伺候陳一漱口喝水。
看著苞蕾溫柔地伺候著自己，陳一想起在湖龍機關幼兒園那情景，兩景一比，一陣幸福感油然而生。在鬼門關前走一趟，才知道活著真好，而回來後有佳人溫柔地伺候，那種幸福感難以言表。
“不知那三個兒童和紀芳怎麼樣？”陳一回想那情景自然地想起被歹徒傷害的兒童和紀芳。
“那三個兒童和他們的父母以及被你救的那名女教師一起來看過你了，當母親的看到你昏死的樣子傷心得哭吸著，三個兒童看著沉睡的你懂事地呼喊你醒醒。而那名教師看你的神情讓我感到一絲不安——又有一個美女愛上你了！”苞蕾說，“這幾天，紀芳姐還有姜婉禾妹妹每天都來看你。”
苞蕾說到這裡，內心不自覺地感到一陣酸楚。
“紀芳的腿傷怎麼樣？”陳一關心地問。
“她那兩條大腿看著完好無損，但裡面都有彈頭，她是坐著田輪椅來看你的。院長說等你醒來後再給她手術取出彈頭。”苞蕾說，“倩蘭姐說，她當時衝進去，看到紀芳坐著把你抱在懷中而臉龐掛著眼淚，周圍滿是血跡，她的兩條大腿的褲子都被鮮血柒紅，是你從死神把紀芳給搶救過來的，而你卻昏死過去了。倩蘭姐說到這時痴情地看著你，眼淚滴嗒而下。”
唉，我現在才真正知道你紅緣那麼多的原因，苞蕾暗道。
聽到那兒童和紀芳沒有大礙，陳一感覺餓了起來，說：
“我餓了。”
“知道餓了是好事，這麼多天什麼東西都沒進，沒有感到餓是有問題的。”苞蕾說，“姜婉禾妹妹快要送早餐來了。先喝口水吧。”
陳一又喝了口水，覺得咽喉舒服多了，問
“這幾天還有什麼事發生嗎？
“好像沒有關於你的什麼事發生，不過這幾天有不少人來看你。”苞蕾回憶說，“第一天是李局長和劉局長一起來看你，當天晚上，市委孟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