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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能太明顯,因為那樣被你們痛恨、厭惡的人就要變成我了……”
說著說著,陸清遠伸出手臂想要摟住林知雪的脖頸。
“知雪……”
只聽“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林知雪陰沉著眉眼握住陸清遠的手腕,力道大得竟然深深捏斷了骨頭。
“啊!”陸清遠握著手尖叫起來。
與此同時,飛機上。
陸青梵剛從長長的夢境中醒來,開啟遮光簾。
他怔怔地看向一片漆黑的天際。
陸青梵夢見了爸爸媽媽和小弟陸世安。
還有那個他愛了許多年的知雪——林知雪。
“當年你要是沒有回來就好了,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錯事?”
“青梵,我最愛的是你,只是和清遠假結婚。”
他們不愛他,更不信他。
灰色的、潮溼的,是陰天,更是他強忍住的眼淚。
好在。
飛機抵達終點的播報聲在此刻響起。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預定在5分鐘後到達多米尼克,地面溫度是20度,飛機正在下降……”
陸青梵把那些顏色黯淡的夢境拋之腦後。
看著窗外愈來愈明亮、清晰的城市,他微微笑起來。
多米尼克到了,他要迎接新生了。
“你好,請問你是於先生嗎?”
女孩拿著手機走過來。
她比陸青梵矮一個頭,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咧著嘴笑時露出的牙齒很白。
“我是,你是安迪?”陸青梵點頭回應。
“是的!”安迪笑得愈加燦爛:“房東和研究院的人叫我來接你。”
見陸青梵只有一個揹包,她就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和陸青梵並肩走在一起。
當然,安迪十分有邊界感地隔著一個國際社交距離。
“多米尼克是一個島國,人口只有8萬左右,但你是第一次來,房東怕你找不到地方,所以叫我來了,我也是租客,住在你樓下。”
安迪一面帶著陸青梵走出小小的機場一面說明情況。
陸青梵是護照移民,而在辦理過程中是可以更新姓名,且不會顯示曾用名的。
所以他現在所有證件上的名字都是‘於遠舟’。
曾經在京市關於陸青梵的一切都被全部而徹底地抹去。
除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