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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現在又夢魘了。
她夢見自己困在一隻鐵籠裡,祈景闌拼了命地去救她,她手腳纏滿鐵鏈,痛苦至極。
“不、不要......”
她輕輕呢喃,眉頭皺得很緊。
尉遲硯手指挖出藥膏,替她抹藥,眸中陰鷙漸深,嘴裡卻平靜低聲安慰:“本王在這兒,不用怕。”
也不知她做了什麼噩夢,竟害怕成這樣。
他抹完藥,安撫似的替她拍了拍背,心情隨著她皺緊的眉頭慢慢沉鬱下去,這種感覺很很不好受。
她不過是他搶回來的玩物而已,他怎會付出多餘的感情。
可此刻心臟就像被尖銳的冷刺狠狠勾住,從裡面滲出煩躁焦慮的血。
尉遲硯就著僵硬的姿勢,握著她的手,坐在床邊等她深睡。
“景闌,帶、帶我走......”
玉晚死死抓緊他的手,如同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開。
尉遲硯眼底的柔情瞬間消失殆盡,不敢置信捏緊她,沉戾怒意,死死隱忍翻滾的危險氣息。
他幾乎是立刻變了臉色,俯身用力掐住她下巴,惡狠狠逼問:“你喊誰的名字?”
“景、景闌......”玉晚深陷夢魘,嘴唇裡重複嘟囔著別人。
她果然最在意那個死人!
可偏偏是個死人!
心裡沒由來地憤怒,厭極了這種情緒失控的感覺。
尉遲硯胸腔裡迅速堆積怒火,橫衝直撞卻無處發洩,死死盯著她的唇:“看來本王對你太容忍,讓你一日兩次挑戰本王的底線。”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他不允許她喊別人的名字,日夜歡好也只能叫他的名。
“睜開眼看著本王,你在喊誰?”
見她遲遲不肯睜眼回答,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收緊,骨指泛白,捏出了紅印。
她只能喊他,只能在意他。
卻只換來她一聲痛苦嚶嚀。
“玉晚,本王是誰?你叫來聽聽。”尉遲硯加重手上力道,雙眸陰鷙沉沉,叫她不得安寧。
一雙嫣紅的唇血色鮮豔,恰如啼血的杜鵑,莫名多了幾分悽美。
不夠,還不夠。
尉遲硯噴薄的血液衝上頭頂,叫囂著瘋與怒,如同吐露蛇信子般陰狠:“別怪本王不憐惜你,是你自找的。”
他恨不得像捏死螞蟻一樣,想立刻將她撕碎,抽乾她的血,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