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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方才上藥,玉晚嘴裡喊疼,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心臟猛然揪緊,生生壓下刀絞的疼痛,唰唰冒出陰狠殺意。
他現下橫看豎看,無論怎麼看,都對大義滅親的沈扶卿極不順眼,想扒了他的筋,剔了他的骨。
“晚晚當然是我妹妹。”
“攝政王問此話前,怎麼不捫心自問,晚晚之前受的那次拶刑,是何人所為?”
沈扶卿聽聞醫師之話後,派人仔細查探了一番,前後一推測,已經知曉真相,溫和眼底浮現慍怒。
尉遲硯眼梢微壓,食指微微一顫。
沈扶卿冷笑:“是攝政王乾的吧?我因為施以拶刑,被你狠心斷了一指,我可以不計較,因為這是我欠她的。”
“那敢問堂堂攝政王做了同樣畜生不如的事,又準備付出什麼對等的代價呢?”
他氣勢難得剛硬。
此話無疑觸碰到尉遲硯逆鱗,這是他不願回想的往事,陰沉目光怔住,手指骨節悄然捏緊,冷硬泛白:
“當時本王不知她的身份,本王欠晚晚的,會慢慢補償,只要她永遠不離開。”
可心底還是沒有緣由地,一點點窒息抽痛起來,溼重的棉絮堵在心口,呼吸不暢。
玉晚的手註定是他這輩子刻在骨子裡的夢魘,哪怕一輩子難養回去,他也要養。
沈扶卿顯然不信,溫和麵色諷意十足:“你強行把她奪回京都,又勒令不許她出府,可有顧及她半分意願?”
“難道這就是王爺所謂的寵愛和喜歡?你真的不是在養一條聽話的狗?”
他已經得知玉晚的事。
氣憤交加。
她好歹是他的妹妹,以前在國公府也是當做千金小姐嬌養長大的,憑什麼因為他的貪婪,就要淪為攝政王的掌中之物。
“本王即便不喜歡她,但她也不是狗,沈世子慎言。”尉遲硯心底那點微妙的痛意湧動,聞言更是湧出濃濃的不悅。
“你做得別人就說不得?這是哪兒來的道理!攝政王隻手遮天,難道還要封天下人之口不成!”沈扶卿滿臉怒意。
尉遲硯周身藏匿著洶湧殺氣,詭異扯唇笑起來,狂妄不屑:“縱是本王做得出,那又如何?沈世子是以什麼身份斥責本王,是臣……還是臣呢?”
他句句暗含警告,處處壓沈扶卿一頭。
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遑多讓。
沈扶卿抽出貼身護衛的劍,不甘示弱道:“當然是以晚晚大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