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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應了一聲,當作回應。
“等她入府後,再過兩月,本王便迎娶你倆進門,雖說你位分比她小,但旁人不敢怠慢。”
尉遲硯怕她不熟悉而壞了規矩,仔細耐心為她講解。
等下人端來膳食,玉晚已經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尉遲硯指間勾著她的髮絲,眼梢冷戾散去,只餘探究和溫情。
他還是把她扶起來,在她迷迷糊糊的不滿嘟囔聲裡,給她餵了熱湯,才取下護膝。
儘管她做的護膝摸起來粗製濫造,可他依舊常佩戴在腿上,當寶貝似的不讓人碰。
下人們看在眼裡,暗暗感慨,以前何曾見過攝政王親自伺候人呢,他是真心把王妃捧在手心。
也不知後面入府的那位,看見該是怎樣一番態度。
玉晚後半夜被夢魘驚醒,再也無法入睡,她捏著枕邊的香囊嗅了嗅,腦子反而更加清醒。
失去玉珠的後遺症,越來越明顯。
失眠的時間逐漸延長,夢魘不斷對她進行騷擾,她真正能入睡的時間不過三個時辰。
尉遲硯的香囊根本不管用。
她瞥了眼身旁熟睡的男人,暗暗壓下心中憎惡,不敢驚擾叫他發現。
之前多次因為玉珠惹惱他,倘若讓他知曉自己因為珠子失眠,指不定又會發瘋,連房門都不能踏出去。
只好望著頭頂的薄紗一直到天明。
......
尉遲硯並未發現玉晚的失眠,早起接到一個預料之外的訊息,說是李青州出現在京都,特來上門求見。
經過搶親之事,柳刺史為了保全官職,卸了外甥李青州的校尉一職,催促家裡人給他安排別的親事。
但李青州不肯,養好傷後,固執前往京都。
“據說二皇子的人接觸過他,不知有沒有為二皇子效命。”冷羽將探查到的訊息彙報給尉遲硯,“他想上門求見王妃,主子可要答應?”
定是二皇子那邊查出了李青州與攝政王的恩怨。
暗中又在搞見不得人的把戲。
尉遲硯指腹扣著腰帶,犀利目光瞥向裡間洗漱的玉晚,隔著屏風,她聽不見二人談話。
“他找王妃所為何事?”
“據說是歸還定親信物。”
玉晚和李青州在成婚前交換了信物。
按理說應當互相退還。
但李青州那塊玉佩,早已被尉遲硯扔掉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