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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
屋內月影垂落,隱約窺見來人身形。
不是冬香。
但,一襲月白長袍,清冷的氣質,像極了君子之風的......
“景......”玉晚抬頭看不清他滿是陰翳的臉。
是她出現幻覺了嗎?
怎會夢見祁景闌?
來人也不說話,但熟悉的藥味讓她躁亂的心得以安撫,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他上前摟住她的肩,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黑暗下神情漠然。
玉晚摸到他身側的手,藥味有股熟悉的安心,愈發確定是在做夢,甚至主動抱住他的腰,落寞委屈道:“對不起......”
是她沒保護好自己。
又害祁景闌擔心。
連做夢都放心不下她。
尉遲硯拍背的手頓住,指尖觸碰到她手上包紮的紗布。儘管穿著不喜歡的衣服渾身不適,但難得見她真心服軟。
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在他懷中蹭了蹭,小聲哽咽,心裡似乎軟化了一瞬。
怒氣漸漸凝滯消散,不見蹤影。
不禁有些許恍惚,她到底是在對誰說話。
莫非她就只喜歡清冷如玉的那種貨色?
瞥見哭著陷入沉睡的女人,尉遲硯指腹按緊她的後腰,引她皺眉嚶嚀。
回府後冬香前來稟報過,說玉晚近日有些失眠,常常半夜站在院子裡不睡覺,失神地望著頭頂月亮。
“本王不需要你認可,姑且哄哄你。”
尉遲硯低聲誹腹她白日裡說的話,終是就著衣衫,避開她受傷的手,上床摟著她入睡。
儘管七日以來身體思念她得緊,但這一夜什麼也沒做。
......
玉晚難得有個好眠,睡醒已至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眼睛,頭痛略微減輕,想起昨日的毒藥和夢境,霎時清醒過來。
“本王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連睡覺都成問題。”
尉遲硯醒來後一直盯著她的臉,左瞧右瞧,像是要把她盯出一朵花來:“玉晚,你是不是已經不習慣,本王不陪你入睡?”
光線從窗外照進來。
打在他臉上。
玉晚神情變得恍惚,竟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昨夜竟下意識認為,她已經回到蜀都,祁景闌還沒死的時候。
他就是這樣哄著她入睡的。
發乎情止乎禮,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