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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了。您好好休息吧。”來人告退,匆匆地下了樓,直接騎上後院的馬飛奔而去。
壯漢將羊皮地圖捲起來,對暖炕上的徐鄺說道:“還是康旺這廝識時務。我瓦剌囤積十萬騎兵南下,韃靼都給與協助。朱翊深一個人能守住一個開平衛,難道還能把長城沿線所有城池都守住嗎?你若歸順我們瓦剌,等昂達可汗攻下京城以後,至少也許你一個王噹噹。如何?”
徐鄺悶叫了兩聲,壯漢才扯掉他口裡的布:“你想說什麼?”
“你以為只有朱翊深會打戰嗎?告訴你,長城沿線都有重兵把守,你們無法得逞的!”徐鄺用盡力氣說道。
壯漢反倒笑道:“重兵?你可知寧夏中衛的指揮使,還有你那個好手下李青山,都已經歸順我們瓦剌了。你還覺得長城牢不可破?”
“李青山?他怎麼可能……!”徐鄺叫了起來。
壯漢雙手抱在胸前,點了點頭:“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能這麼順利地抓到你?因為李青山在錦衣衛裡有人,把行蹤洩露給我們。你們漢人有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平國公驍勇善戰,若能為我瓦剌……”
“呸!”徐鄺打斷壯漢的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沒有佈防圖!”
壯漢沒耐心再跟他廢話,把布重新塞回他嘴巴里,坐回去喝酒了。
……
日子臨近五月,白日已經有幾分炎熱。晉王府四處都開始裝竹簾,若澄照舊跟鴻兒在屋裡玩耍。鴻兒在長牙,一說話就淌口水,若澄用帕子給他擦。剛來那兩日,鴻兒認人,整夜整夜地鬧騰,只若澄抱著還好一點。若澄沒辦法,只能跑去跟鴻兒一起睡。
氣得朱翊深差點要把這礙事的小崽子扔出府去。
這幾日,鴻兒習慣了新乳母身上的味道,總算肯吃東西了。他年紀尚小,不知道家人和母親,還關在北鎮撫司裡。
若澄聽朱翊深說押送回京的平國公在建州一帶失去蹤跡,讓本來就水深火熱的平國公府雪上加霜。
碧雲拿了撥浪鼓逗鴻兒玩,鴻兒伸手抓。雪球團在窗臺上曬太陽,時不時地看看床上肥嘟嘟笑得正歡的小豆丁。鴻兒最喜歡抓它的尾巴,它一般都離他遠遠的。但相處的時間多了,有時候它也會耐心地聽鴻兒咿咿呀呀地說話。
若澄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臉,輕輕嘆了口氣。最近朱翊深早出晚歸地準備出征的事宜,京中的氣氛也驟然變得緊張。
她心裡是極不想他去的,但知道他不能不去。沒有這些男人保家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