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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好的。”
地道里有著潮溼的黴味,但更多的是一種血腥味。陸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種血腥味和凌身上的不同,是一種腐敗的腥臭血味,讓他十分不適。
沿著曲曲折折的走廊前進,一個拐角後,一個狹小的房間出現在面前。
昏暗的光線照出房間裡的輪廓。等陸墨看清裡面的情況後,瞳孔一縮。
一隻渾身是傷的高大雌蟲躺在地上,手臂粗的鐐銬死死的拷住了他的四肢。他就像一頭矯健有力的獅子,此時卻只能無力地喘、息。他的傷口上應當是抹了藥,這藥讓他不能自行痊癒,直到現在那些傷口裡也在細細地滲出血珠來。沒死完全是他在依靠意志強撐著。
他艱難地喘、息著,他在掙扎,在求生,在痛苦地苟延殘喘。
“真是讓各位見笑了。”金奇露出尷尬的笑,“這是我圈養的雌奴,不太聽話就得教訓一番……就算個添頭送給您了吧。聽說以前被稱為某個家族幾百年裡最天才的雌蟲呢,可惜在家族鬥爭裡失敗被廢了,我花了一百點就把他從黑市裡買了回來。”
“便宜貨,估計很快就壞掉了。”
他說完臺詞,立馬緊盯著陸墨的神情,希望從那張彷彿是永恆不變的臉上——找出一點裂痕。
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會怎麼做呢?
在金奇的凝視下,雄蟲那張冷峻的臉上卻沒有出現絲毫動容,他就像是一個完全冷酷的雄蟲——和所有雄蟲一樣冷酷。
他說:“閣下,你可真是愚不可及。”
金奇一愣,只見陸墨徑直從他身邊路過,走進了那個狹□□仄的房間。穿著精緻靴子的腳,不輕不重地踢了踢那雌蟲的肩膀。
“想要活下去嗎?”
雌蟲的意識已經在斷絕的邊緣,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陸墨俯視著他,模樣如同一個尊貴的皇帝。
“從此忠誠於我,臣服於我,我的意志就是你前進的方向,你生命的意義就是我。”
“如何?”
“……”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甚至可以清楚地聽見雌蟲艱難的呼吸聲。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了陸墨風衣的下襬,聲音微弱至極。
“是,我的主人。”
金奇怔怔地看著一切,他看著陸墨緩緩勾起的嘴角,心裡大為震撼。
和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樣,沒有溫柔,沒有憐憫,也沒有絲毫的善意,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