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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來巴結你,就足夠了。
還沒等楊澤想好怎麼說第一句話,就見這二十來個官吏,齊刷刷地拱起雙手,對著楊澤彎下腰,異口同聲地道:“卑職見過小楊先生……”
異口同聲之後,便接著官階品位,逐個的自報姓名,連他們負責的是哪塊的工作,都一併說了出來。
二十多個人自報家門,速度卻快,不大會兒的功夫便都做完了自我介紹,眾官吏一起看著楊澤,就像屬下似的,等著楊澤來場就職演說。
可楊澤並不是來接任的,他無品無階,要非說公開的身份,他不過是醫所裡的一名在職醫生罷了,現在一幫人眼巴巴地等著他訓話,這讓他情何以堪!
楊澤笑道:“各位大人,你們太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了。實不相瞞,我只是刺史和長史兩位大人派來學習《大方律》的學生而已,各位大人都是我的老師,哪有老師向學生行禮的道理,折殺學生了!”
說完,他高舉雙手,對著官吏們一躬到底,比官吏們對他的禮數還要周全三分!
官吏們這才知道,原來楊澤是“以學習《大方律》”為名義,進司法房佔位置的,這和直接接任,區別不大,畢竟齊進思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就要回家養老了,那司法曹的官位,不仍是這位小楊先生的麼!
沒人敢受他這一禮,眾官吏集體還禮,非把腰彎得比楊澤還低,以此來表明,我們很恭敬你喲。
楊澤一直腰,見面前一片後腦勺兒,他趕緊又躬身行禮,等官吏們直起腰,發現他們竟然又看到了楊澤的後腦勺兒,於是乎,又彎下腰去,非得再把禮還回去不可!
木根夾在捕快的人群裡,看著納悶兒,他小聲問旁邊的一個捕快,道:“少東家他們在幹什麼?你們平常都這樣麼?”
“這個……偶爾為之乎者也!”捕快很有人氣息地說了句之乎,畢竟在看人們行禮,他要是不捅出句縐縐的話來,就顯得與此情此景不合,但他會說的也就是之乎者也這四個代表字了。
木根咧了咧些,心想:“當官……還真累啊!”
楊澤稍稍沉默了下,心想:“我不能剛來就問公事啥的,那會給人一種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感覺,也會讓別人防備我,以後再不好相處。我還是低調點兒,讓他們以為我是個鄉下孩子,就是靠關係才能進來的,先裝裝傻吧,給自己裝上保護sè。”
想好了,他道:“不知哪位大人能給學生一《大方律》,再給學生安排個地方坐,我去看書,不打擾各位大人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