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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留終於從求州趕來了,他在聽了手下的報告之後,也不管什麼坐骨神經痛了,痛不痛他也得忍著,快馬加鞭地跑到了鎮西。
一進城,公羊留直接便到了縣衙,沒等進門,他就叫了起來:“楊大人,楊澤,可在府中?”他是真急了,突覺國師被楊澤抓到了鎮西,還要誣陷他通敵,這種罪名他哪承擔得起啊,這不是他要掉腦袋的事,而是他全家,全族都要掉腦袋的事!
楊澤此時並不在府中,他去了城外,去見禿嚕渾的商人了,自從茶磚和酥油茶的生意開始後,禿嚕渾各部所需要的數量逐漸增多,剛開始還只是貴族們喝茶,現在連平民百姓也都喝上癮了,對草原部落的牧民來講,酥油茶和茶磚簡直太好了,對他們的生活太有幫助了,幾乎到了和鹽一樣重要的程度,沒有了茶磚,日子就沒法過了。
公羊留進了縣衙,沒見到楊澤,怒氣衝衝地正在叫人去找,這時門外卻進來一人,竟然是鳩摩多羅!
鳩摩多羅知道他沒法逃走,便很老實,每天找李晏喝茶下棋,日子過得倒也舒服,郝威峰是負責看守他的,但見這老和尚沒什麼行動,監視便也就鬆弛了,鳩摩多羅雖然算得上是得道高僧,但和中原的僧人不太一樣,他除了和中原的僧人一樣是念經的,但其它的清規戒律除了色戒他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之外,其它什麼戒他都不守,今天酒癮犯了,便來找楊澤要酒,因為離得太近,所以監視他的人,也沒怎麼管他,反正他也逃不掉。
公羊留是不認得鳩摩多羅的,他的層次還沒資格見這位突覺國師,而鳩摩多羅也沒穿僧袍,僧袍髒了,拿去漿洗,他穿的是李晏借給他的一套衣服,還算合身,李晏沒穿過,是新衣服,舊的哪好意思借給國師。
公羊留見一個老頭兒,比自己歲數還大,穿的還挺體面的,慢吞吞地進了縣衙,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以為這是一個從求州來的富人呢,是跑來找楊澤,想領回被搶的財物!
這太氣人了,這些自己治下的刁民,竟然想著越過自己這個刺史,直接來見楊澤,這是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啊!
公羊留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見了這老頭兒,他能不來氣麼,對著鳩摩多羅叫道:“大膽刁民,竟敢當著本官的面,就來討好楊澤,真真的可氣!”
說著話,他大步上前,對著鳩摩多羅便是一腳!
鳩摩多羅雖然是突覺國師,可畢竟年紀大了,而且他也沒想到會有另一個小老頭兒,來踹他這個大老頭兒,公羊留冷丁這一腳,正好踹中他的腰,把他這個堂堂國師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