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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良了一下。我要朱迪之開了陳祺正的車子陪我去相思灣。
夜裡,朱迪之把車子停在路邊,我們在車上守候。
朱迪之一臉疑惑的問我︰“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來這裡應該是找晦氣吧?怎會是憑弔?”
我是來憑弔的。我要讓自己死心,不再相信有復活的可能。
寒風凜冽,我們瑟縮在車上。
“不知道葛米兒甚麼時候才回來?”朱迪之說。
我甚至不知道她會不會回來。也許,她已經住進林方文的家了。
“她回來的時候,你會怎樣?”朱迪之問我。
“我像是個會找晦氣的人嗎?”我說。
“所以我不明白你為甚麼來這裡,你不會要她把男朋友還給你吧?”
“放心,這一點尊嚴,我還是有的。況且,不是林方文不要我,是我不要他。”
“複合還是不應該的,就是等於讓對方再傷害自己。所以,我從來不吃回頭草;當然,那些回頭草也沒有來找過我。”
她又說︰“我也可以寫一本失戀手冊。最有效的方法,是新歡治療。失戀之後,儘快再愛上別人,那才可忘記從前的那一個。一女人情傷,是要由另一個男人來撫慰的。這是我持之有恆的方法。”
我苦笑︰“讀了那麼多治療方,我也快要成為專家了。”
“她是不是回來了?“朱迪之指著反光鏡上的一點光線說。
那點光線愈來愈近,一輛車子緩緩的駛進來,我看見葛米兒坐在車上。那一刻,我突然很後悔自己來了,萬一給她發現了怎麼辦?她也許會認為我是個可憐的女人,是來求她離開林方文的。然而,要逃跑也已經太遲了。
葛米兒把車停在屋外。關掉引擎之後,她從車上走下來,到行李廂去拿東西。她口裡一直哼著歌,兩條手輕快地隨著身體搖擺。即使是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是在微笑的,在在告訴身邊的人,她是一個沐浴在愛河的女人。
林方文並沒有因為我的離開而離開她吧?
本俄有點恨她;然而,這一刻,我不覺得她有甚麼可恨。我能怪她麼?要怪的話,只能怪林方文。如果他對我的愛是足夠的,又怎會愛上別人?
也許,我連林方文也不應該怪責。把葛米兒從那個遙遠的島國召喚回來的,不是林方文,而是命運。第一次聽到葛米兒的歌聲時,林方文是和我一起聽的。那個時候,我們怎會想到這個結局?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是命運的安排嗎?還有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