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離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即就能看見。
奈何他日日等著,從天明等到黃昏,也不見她出現。
這時候他已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了,他都在床上趴了快兩旬,都亭驛離齊王府又不遠,蕭將軍便是日理萬機,也不至於那麼多天都抽不出一時半刻來看看他。何況皇帝已將桓熔謀逆案交給大理寺和御史臺審理,擺明了不會徇私,她沒有多少事情可做的。
桓煊實在不明白,他剛受傷時蕭綏綏明明著緊得很,不但親手給他縫傷口,還在床邊守著直到他醒來,雖說他受傷和她部下有關,但若是她心裡真的沒他,這些事也用不著親力親為,遣個下屬守著等候訊息便是。
正思忖著,便有內侍入內稟道:“啟稟殿下,豫章王來了。”
桓明珪這廝倒是跑得勤,桓煊不稀罕見他,想裝睡打發他回去,那內侍又道:“崔駙馬恰好也來了,兩人的車馬正好在門外遇見。”
崔駙馬不比豫章王,不好隨意打發,桓煊只得道:“請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豫章王和崔駙馬一前一後走進他寢堂。
兩人解下裘衣交給內侍,露出內裡的衣袍。豫章王已迫不及待穿上了新裁的春衫,一身飄逸的鵝黃嫩綠,像是灞水邊剛冒頭的柳芽,崔駙馬卻是一身筠霧色的竹葉暗紋圓領袍,在豫章王的襯托下越發顯得端莊持重。
敘罷禮,寒暄畢,桓煊命內侍看座奉茶,向崔駙馬問道:“長姊的風寒好些了麼?”
崔駙馬點點頭:“勞殿下掛心,已好些了,只是公主生怕過了病氣給殿下,等痊癒再來探望。”
桓煊道:“我的傷沒什麼大礙,長姊有了身孕,安心將養要緊,待我傷好些去府上看她。”
崔駙馬提起這件事便有些不豫,那日大公主半夜被皇后急召入宮,回來時眼睛腫成了胡桃,左邊臉頰還有一個紅紅的掌印,問她出了什麼事也不說,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一個人,愣是一夜沒睡著,翌日早晨便說腹痛,連忙請了醫官來瞧,才診出她已有了一個月身孕。
她在這些事上本就心大,近來又因為桓熔的事輾轉反側、茶飯不思,更沒把身體的變化放在心上。
大約是前一日入宮被折騰得不輕,她剛診出喜脈便見了紅,醫官又是施針又是用藥,好歹算是將胎穩住了,一轉頭又發起了風寒。
駙馬每日從御史臺回到大公主府,便寸步不離地在床邊守著妻子,只要他在,端湯喂藥便不肯假手別人。到這兩日她風寒漸愈,脈象也穩下來,駙馬這才抽出空來探望齊王——也是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