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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與星看著謝綣,臉上的表情有些痛心:“五六年前的老款項鍊了,就算偷了也賣不到兩個錢,你真是一點眼光也沒有。”
劉玉燕:“……”
劉玉燕氣急敗壞道:“你、你什麼意思?”
沈與星聳聳肩:“純路人,難道真的就我一個人覺得這種項鍊很廉價嗎?”
旁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竟有種他說的好像也沒錯的感覺。
謝綣盯著沈與星,沒從他的臉上找出除了坦蕩之外的表情,彷彿他真的就是個普通的路人。
可真相到底是不是他看到的這樣,他一時也分不清楚了。
謝綣抿了抿唇,黑而沉的目光略有些複雜地看著沈與星。
沈與星全然未覺,還在福爾摩斯上身:“況且好好的項鍊你不戴放在包裡,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沒有人會特地把項鍊放在包裡帶出門吧,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栽贓,就瞅準了這個服務生看起來瘦巴巴的好欺負?”
謝綣:“……”
說到這裡,沈與星又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羞澀地捂著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那項鍊太便宜了,送人都嫌磕磣,一定不是你栽贓陷害,是我誤會你了。”
劉玉燕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這人看似是在幫她說話,實則句句都在攪渾水,別當她看不出來。
決不能被這種人壞了事。
她用手指著沈與星,大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那項鍊有多貴?!”
沈與星笑嘻嘻道:“我知道啊,你不用一直強調,買便宜貨也沒什麼的。”
“你、你和他肯定是一夥的,你們串通好了的!”劉玉燕憤怒地瞪著他和謝綣,歇斯底里道:“今天不見到我的項鍊或者賠錢,你們誰都別想走。”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畢竟我說不過你,唉,就平白被欺負唄。”沈與星還委屈上了:“行吧,隨便你怎麼說,我不會生氣的。”
劉玉燕:“……”
你還挺大方??
見劉玉燕氣得臉色發青,沈與星在心底暗笑了一下。
他剛才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這已經是五六年前的老款項鍊了,雖然市價仍舊能夠賣到一千左右,但卻根本不會有人傻到去入手,只能砸在手裡等它年年貶值。
且不說謝綣到底會不會去偷拿她的項鍊,就看這劉玉燕特地選了個在監控死角的地方把包掉在地上,等人給她撿起來,就知道她一定沒有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