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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也就這個時候,略好說話幾分。
“仔細看著些,別叫風吹走了。”江晚芙吩咐庭院裡的丫鬟,叮囑了幾句,回到正屋,只看見陸則在銅盆邊淨手,她看他洗好了,便走過去,拿了幹帕子遞過去,邊問他,“阿弟他人呢?”
陸則擦乾手,邊溫聲道,“袖子沾了墨,回去換身衣裳。”
江晚芙頷首,看見陸則腰間的玉佩有些歪了,便低頭幫他整理了一下,邊柔聲道,“……我讓丫鬟過去跟他說一聲,等會兒直接去福安堂便是了。免得跑過來,大冷天的,來來回回也是折騰。我剛出去一趟,臉都要凍僵了……”
話說完,陸則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江晚芙抬眼看他,他倒是神色很自然,順著滑到她的後頸處,輕輕摩挲揉弄著。她脖頸纖細,肌膚溫熱細膩,冬天乾燥,便每天都要塗滋潤的香膏,是茶花味的,連衣襟上也沾染了些,靠近了,就聞得很清晰了。淡淡的茶花香,一股股地往鼻子裡鑽。
江晚芙被他的動作,弄得身子有些發軟,陸則的指腹帶著薄繭,習武之人體溫又比她要略高些,加上她剛從外頭吹了風回來,一冷一熱之下,簡直是磨人了。
陸則收回手,江晚芙鬆了口氣,又莫名有些貪戀他身上的溫度,正覺得有些羞恥時,便聽他淡淡地道,“果然是有些冷。”
江晚芙不及反應,便被他攬著腰抱起來,身子一輕,一陣暈眩,人便被他輕輕放在了床榻上,身下是柔軟的被褥,深冬天寒,被衾墊褥都很厚,她被他虛虛壓著,整個人陷進被褥裡。仰頭入目就是鵝黃色的床幔,她眨了眨眼睛,他便俯身下來,先是慢慢地親了親她的側臉,然後便堵住了她的唇。
江晚芙被他親得暈頭轉向,被抵在胸前的手,想從二人的縫隙中,伸手去抓陸則的衣襟,卻胡亂地摸到他的喉結,指尖朝上,觸到些粗糙的胡茬。
陸則頓了一下,氣定神閒的從容不迫也沒了,氣息瞬間重了,原本抱著江晚芙腰的手,指尖挑開她的衣襟,滾燙的大掌一寸寸撫過。
這時候,外頭一聲爆竹炸開的聲音,江晚芙打了個激靈,頓時反應過來了,聲音還有發軟,“不行……還要去祖母那裡。”
年三十,各房都要去福安堂用團圓飯,還要守夜祈福。
陸則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拿出來,垂下眼,替她把鬆開的衣襟整理好,修長手指靈巧地將鬆開的衣帶繫上。
二人從床榻上下來,床鋪上的被褥等寢具,都弄得亂糟糟了,江晚芙這會兒面上的紅暈還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