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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怎麼了?”
“陳簪青!你想打架是吧?!”
“呵。”陳簪青擼起袖子,“怕你?”
眼見事態已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坐在兩人中間的徐忘雲只覺得自己腦側一根青筋突突直跳,無奈道:“不要吵架。”
無人搭理他。徐忘雲聽著兩人尖牙利嘴的你來我往,忍無可忍,拔高了聲音:“不要吵!”
“……”
蕭瀲意住了嘴,漂亮的眼尾一垂,可憐兮兮的告狀道:“阿雲,她罵我是毒蛤蟆。”
徐忘雲腦側的青筋跳得更厲害了,“你不要吵。”
蕭瀲意癟了癟嘴,重在石凳上坐好了,眉宇間有些委屈的意思。陳簪青冷哼一聲,涼涼道:“毒蛤蟆。”
徐忘雲:“你也別吵。”
陳簪青不吭聲了,她像是誰也不想再搭理,摸了桌上水壺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手指緩慢的一寸寸撫過杯身上粗糙的紋路。
她麵皮生得很有迷惑性,臉龐小巧,眼睛卻大,鼻子嘴唇秀氣挺翹。若是忽略她眉宇間冰渣子似的凍人冷意,粗略一看,像是位生在江南水鄉的豆蔻少女。
她垂著眼盯了會茶杯,再開口時,語氣便平靜下來了。
“這次疫亂有古怪。”
蕭瀲意掀開眼皮瞧她一眼,面色正經下來,“你看出了什麼。”
“瘟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溼,乃天地中別有的一種疫氣所感。”
陳簪青道:“非正常氣,亦有非常之法。古今有過記載的的大小藥方共有六十三種,我都試過,都沒用。”
她眉頭擰起來,“這並不合乎常理,莽草嘉草對這些人的病症竟絲毫不起作用。殿下,疫亂常起於什麼原因,你該知道吧?”
蕭瀲意:“戰亂,洪水。”
“近些年,垧北可曾有過天災人禍?”
“太平非常。”
“那就對了。”陳簪青說:“它總不會是老天降個雷裡帶的。既起了,就一定有源頭,找著了,才能知道這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了。”
徐忘雲明白了,道:“峪陽?”
“嗯。”蕭瀲意看他,道:“峪陽。”
即刻動身,幾人簡陋收拾湳楓了行囊,拿乾糧換了城民的一隻瘦騾子,牽著便朝峪陽去了。
小半個月後,幾人到了垧北峪陽縣——瘟疫最先爆發的地方。
峪陽地處高原腹地,多以黃土丘陵和山地為主,盛產刺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