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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雲就這麼冷漠的看著她,楓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神遊離,心神慌亂,突然臉色一白,手按著胸渾身搖搖欲墜。不知如何出現的老人舉起手裡的權杖,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她就倒了下去。老人手一揮,楓倒下去的地面漸漸凸起,圍繞著她像是將她盛起似的形成一個長長方方的軟櫃,雲從上面俯視著,突然覺得異常刺眼,那就像是個棺木。
“咳咳咳。”老人顫巍巍的平舉著權杖,深深俯身。縱使在人類諸王面前依然可以平起平坐的天神殿教宗,卻必須在神座前俯身,連同那張椅子的主人。
“陛下,歡迎您歸來。”老教宗抬起頭,滿臉的皺紋緊緊的皺著。
“陛下……”琢磨著這個奇妙的詞彙,臉上露出一種奇異的神情,那不是詫異,不是疑惑,而是一種瞭然似的恍然。天神殿的教宗本就是凌駕世俗權力之上這人世間最尊貴的人物,而值得他以陛下尊稱的,除了那崇高無上的神氐之外,遍數雪舞上下千年,也只有唯一一人,僅有一人。證實了心中的猜想卻沒有任何欣喜,對於此身不過是千年前那個奪盡天下光輝的男人所佈下的棋子,雲早已心有所感。教宗的話除了證明他的猜想果然是最狗血噁心的一種之外,沒有帶給他任何意外。
他是被挑選出來繼承那份靈魂的容器嗎?
那他們又誰是誰?如果雪舞太子就是第一龍皇,那他又是誰?如果第一龍皇是他,那他也混得太慘了點。雲突然笑了起來,神座旁的電蛇彷彿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而群魔亂舞起來。肆意的狂笑在空蕩的大殿中迴盪,迴響匯聚在一起劇烈震盪著,大殿也跟著顫動起來,教宗腳步顫了顫,權杖拄著地撐住了。
笑聲稍歇,教宗抬了抬眼,輕輕說道:“看來您並沒有感到意外。”
“當然不感到意外。”雲淡淡回答,竟是說不出的從容。
否則,要如何解釋這一身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否則,要如何解釋這一切熟練操縱的陌生事物;否則,要如何解釋這一生無奈坎坷的荊棘。
“但是您並沒有恢復龍皇的記憶。”
雲笑了笑:“或者你應該說,我怎麼沒有被他吞噬掉?”
教宗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們本就是一個人的不同兩面。何來吞噬一說?”
雲卻是一怔,旋即冷笑:“你又何必說這虛言欺我?如果我便是他,那雪舞太子呢?他要的不過是我這具身體,靈魂爭奪,我還爭得過天上天下第一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