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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認為,你只是站在我的立場,看到了我對於愛情的隱忍犧牲了。可是你卻很少站在雲想哥的立場,看到他對於愛情的忍讓和努力。愛情是出於成人、自願,自己本人的選擇結果。根本無法用是非對錯的道德枷鎖去捆綁衡量。在愛情裡面,絕對不止犧牲而已,那部分旁人無法看到、覺察,所以無法替代當事人左右平衡的事物,恰恰是這段感情的核心和中堅。那就是私秘。所以我為雲想哥,我為被我所愛的人覺得冤枉。至於我對你所說的,我有夢到過你,在夢裡我們舉止很親密,我都會驚醒。然後覺得心虛和羞辱的去抗拒雲想哥對於我的愛撫和更進一步的行為,是我幫雲想哥在你們友情中的‘上訴’,可能你覺得荒誕,不可理解吧。可是問題最主要的就是,如果我和雲想哥不到一年的愛情,是用他和你將近十年的友情來換取的,那我寧可退出。我就是,這個意思而已。我不想做你和雲想哥之前感情和友情的掠奪者,這才是我困擾著的主要原因。而不是我對於你的智力上的迷戀。就這麼簡單。”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季鬱娓娓道來,只因為駱鈞仁一句諷刺範雲想對於陷入決絕的際遇裡面的女人產生憐憫心和同情,從而與之發生感情和身體關係的動物級晴色而做出的辯駁、維護、與絕地反擊。
“為了維護範雲想至於把你和我都置於背叛他的境遇嗎?季鬱,我怎麼發現只要我一提到範雲想,你不是炸毛,就是變得這麼能砍?如果你非要東拉西扯的證明我和你有私情,那我絲毫不介意我們會有私情,只是我不認為我,或者是你,我們兩個人有哪一點對不起他範雲想的。”
由於是長途駕駛,駱鈞仁帶著墨鏡掩飾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疲憊,對於季鬱極力撇清滌淨的關係再次做縫合粘接。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於季鬱和他保持肢體上的距離,又極力維護範雲想,在自己和她之間隔閡罅隙感到煩躁,故意風輕雲淡的說狠話,還報復性的把自己的說辭嫁禍到她的身上,讓她感到不適難堪。
季鬱不再說話,不想和他總是惹起不必要的爭執。
車子平靜的向前行駛,季鬱掏出帆布包裡面的一包話梅,開啟一個口子,自己含了一顆,又遞到開車的駱鈞仁嘴邊喂他。
駱鈞仁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用嘴巴接了過來。
二人就像是孩子般的因為一點零食而和好了。
季鬱用小票的單子放在駕駛車子的駱鈞仁嘴邊。駱鈞仁問道:“幹什麼?”
季鬱回答:“讓你把核吐出來啊。”
駱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