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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
「放棄吧，我不愛你了。」
22
時間還有兩天，賀城漫不見了。
大師也不見了。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直到深夜，他才回來。
他看見我，眼前一亮。
「璐璐！」
然後又猶豫的又喊了一聲。
「還是青青？」
我把離婚協議推給他。
「我們離婚吧。」
他搖頭，像個孩子一樣固執。
「璐璐，我們不離婚。」
我冷漠的看著他。
「賀城漫，我快死了。」
「你能不能滿足我最後一個願望？」
他紅著眼睛。
「璐璐，我們能不能不離婚？我不想離婚。」
我嘆了口氣。
「我求你留下孩子的時候，你有猶豫嗎？」
他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我把離婚協議推到他面前。
「賀城漫，我曾經想要你的愛，後來想要你的人，最後我只想留住我的孩子。」
「可是我什麼都留不住，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現在只想在死之前，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良心，就把離婚協議簽了。」
「放心，財產分割的很公平。」
賀城漫看了我很久。
似乎終於意識到，我是真的不愛他了。
看著他顫抖的身體和眼淚。
如果是以前，他有一點難過，我一定比他更難過。
可現在看著他痛苦，我只覺得痛快。
賀城漫最後沒簽那份協議，他自己重新擬定了一份。
他把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分割給了我。
我沒有猶豫，直接簽上了名字。
我和他一起等待天亮。
在民政局開門時，我們第一個進去，拿到了離婚證。
看著外面的太陽，我終於笑了。
「賀城漫，我終於自由了。」
23
今天是最後一天。
我穿了我最喜歡的衣服，畫了一個美麗的妝容。
賀城漫依舊在外忙碌。
半夜十一點，我和大師坐在客廳等著他。
賀城漫還沒有回來。
十一點四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