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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和許褚兩人如一黃一黑兩大門神,聳立在主帥帳門口,高大的塊頭加上一臉橫肉,還有一瞪眼就鼓得象鉛球大小的眼珠,跟鋼針差不多粗細的鬍鬚,膽小的人看上一眼都會覺得心驚膽顫
。
許褚還好,有一身合身的盔甲。而典韋從打來了曹營,卻是象餓死鬼投胎一股大吃特吃,一個人可以頂上尋常五、六個普通士兵的飯量,於是長了一個很有氣勢的將軍肚,所以也沒有他能穿
的盔甲——哪有盔甲做成球形的?
於是他有一套非常特別的盔甲,如同一個女子的肚兜一般,前面一半是結結實實的鋼板,後面卻不得不用熟牛皮穿了兩道,打了一個結束在身後,倒有點象後代的女僕。
典韋生性單純一些,雖然曹操看上他的武勇將他封為帳前都尉,可比較起後來的許褚,典韋卻顯得不太專業——老讓門口傻不愣登的站著讓他覺得很無聊,眼睛老是東張西望,和目不斜視老
是一臉嚴肅的許褚比起來,卻是放肆了很多。
典韋正覺得無聊,跟許褚說話又多半是問三句答一句,沒趣的很,這時就看見張鋒進了營,身後跟著兩個騎馬的人。其中一個他認識,就是那晚在火光中喊著叫著要殺了自己的人——張繡。
“老許,我說張將軍果然本事,真的一個人跑去叫張繡來投降了!但是投降就投降吧,也不用跑去賣柴吧?”
為了表示誠意,張繡袒露著上身,捆上幾根藤條,表示負荊請罪,可是典大憨人沒什麼文化,以為張繡已經改行當樵夫了。
許褚一如既往的沒有理他。
跟典韋講道理就好比對牛彈琴。
“兩位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下我家主公。”張鋒客氣的笑笑,成了自己人,就不用再裝什麼瘋了。
“有勞1張繡打個哆嗦,雖然身為武將,但在這種天氣裡玩負荊請罪還真不是身體差的人都玩得起的。
張鋒大步進了營中去,張繡四下張望曹營的步置,只見有四個碩大的帳蓬把主帥帳牢牢護在中間,每每兩個帳篷之間都設定了拒馬,鹿角,派有一什計程車兵值守。而一旦主帥遇警,那四個碩
大的帳篷中只怕立即會衝出一兩千精銳之師,將一切未打上曹字烙印的任何有機體切成一塊塊的。
突然張繡覺得渾身冷嗖嗖的,轉過頭一看,一個黑大個正怒目注視著自己,不正是那天一個人死守營門不退的典韋嗎?
好象自己當時還喊著要殺了此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