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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淒涼,一個人走回家的範雲想正疲乏無力的躺在床上,他滿心傷懷,想念著與他分別不到四個小時的季鬱。原來真正的愛情不是在相守的時候體現出來它那狂湧浪潮般的熱情來的,而是在分別的時候體現出來的難以填補的巨大思念。
那一晚,範雲想枕在季鬱的枕頭上,做了一個關於她的很美的美夢。
他夢到季鬱站在舞臺上唱歌,唱了一首異常動人,他卻從未聽過的歌。而舞臺下只有他一名聽眾。她穿著白裙,被和煦的春風撫動的裙舞飛揚。她背後的LED大螢幕上對映的是她們從相識到如今的一幕幕幸福快樂的相處片段。
就是那一個簡簡單單的夢,卻渲染了範雲想的想念與摯愛。在他原本的認知之中,“幸福”、“快樂”這些字眼,是輕浮淺薄的。可是他現在極為需要像是“幸福”、”快樂“這樣的字眼來撫慰他痛苦不堪的心靈,去彌補他、去拴制他真摯純美的愛情。
他在凌晨三點鐘醒了過來,伏在鋼琴上,將他夢中季鬱所演唱的那首歌曲寫了下來,記錄了下來。歌名就叫做《相守.想念》。他洋洋灑灑的做完曲以後,又給季鬱的手機發了一通簡訊。他這次是完完全全真心實意的寫道:“嫁給我,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隨後,他學著她的樣子,抱著一部電話,在臥室的陽臺上坐到天亮,向窗外看著小區大門的方向,期盼她若楊柳拂風般孱弱的身體走進小區的大門,抬起清純乾淨的一張小貓臉,對他甜美的微笑揮手。他想,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異常欣喜,興高采烈的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出門,朝著小區樓下的方向狂奔而去。
或是手機突然響起一通簡訊提示音,手機螢幕上如同金子般閃閃發亮的恢復是同意。他想,若是那樣的話,即便她還沒有真的嫁給他,他就已然成為了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然而,他沒有等到關於她的任何訊息。
他等來的,不過是駱鈞仁欣喜若狂的來電,告知他,他們的音樂劇得到了觀眾與媒體的一致好評,要在萣懿最大的演藝廳裡面,加演二十九場。還告訴他,要他今天上午去工作室開會,下午一點,和音樂劇的主創人員和演員們,共同趕去新聞場地,參加媒體釋出會的專訪。
事業上成功的喜悅,依然喚醒不了範雲想此時此刻疲倦感傷的內心。他提不起絲毫的興致,只是疲乏無力的對駱鈞仁道了句他也想不起來究竟說了些什麼的祝賀的隻言片語,答應了駱鈞仁告知他的行程安排,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上電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