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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離婚?你在說什麼?”渝成正嘴角閃過輕蔑的微笑,
“既然你發現了,那我也坦白地跟你說了,我現在賺到的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好好守著我,讓我把錢拿給你花,明白嗎?”
我看著他因為傲慢而逐漸扭曲變形的臉,心中掀起一絲可悲的情緒。
還記得在結婚之後,他賺得第一桶金,小心翼翼地將錢遞給我,
“螢螢,你不是說想吃肉嗎?我們現在就上街去買!”
“錢算得了什麼,哄我老婆開心最重要!”
“以後就算我掙十幾二十倍的錢,我還是以你為最重。”
年少渝成正說過的話環繞在我的腦海,和他剛剛說的這些話交相輝映。
我只覺得句句不像他,卻句句都是他。
看著面前衣冠楚楚的幾個人,我才發現在剛剛被撲倒的過程之中,我的褲子膝蓋已經破了一個大洞。
裡面也開始流血產生絲絲痛意。
“現在不是我該明白什麼。”我強忍著痛意對渝成正說,”而是你該明白什麼。”
“我現在可以讓你和郝玉玲終成眷屬,但我們離婚,財產必定分成兩份。”
在他們驚詫的目光之中,我補充道,”還是完全相同的兩份。”
“別以為我老太婆懂得少,反正你不是說了嘛,你現在賺到的錢是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我們可是夫妻,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這些錢足夠我請一個高階離婚律師了。”
“藥和紗布都拿來了!”
保安帶著藥箱跑到現場,庭院光線昏暗,我們所有人到了客廳。
原本給渝成正帶的梨湯在被撞倒之時便倒在了地上,空空的飯盒散落,沒人將它拾起。
在明亮的光線地下,我頭上和腿上的傷口顯得更加可怖。
但他們的注意力似乎並不在我的傷口之上。
“渝成正。”我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卻將他嚇了一跳,”我說你怎麼這半年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還擔心你工作太辛苦。”
“確實,有這樣一個房子,我也不想回到我們小小的還需要爬樓梯的老式居民房。”
視線掃過兒子的貴价皮鞋和兒媳的奢牌包包,”你父親給你們的封口費也挺高的,對吧?”
他們都低下頭不肯看我,唯有郝玉玲,她眸子帶著一寸堅韌,”螢螢,我們兩個也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