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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朱標點頭。
朱元璋有些震驚過後，皺眉問道：“他現在在京師？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朱標答非所問：“父皇可知道，京師現在有一叫做香水的物件，風靡了全城，城中的權貴富人家的夫人千金都為之痴狂。”
朱元璋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
前兩天就因為馬皇后噴了這東西，差點兒把他累壞了，現在腿都還有些發軟。
不過朱元璋很快就意識到了些什麼。
“你是說，那叫做香水的物件是楊炎弄出來的？”
“嗯。”
朱標點頭。
朱元璋眼中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
竟然是他！
不過轉頭細細一想，便又覺得不奇怪了。
當初在太平府帶他們上天的天燈，可要比這個物件要新奇的多，現在說香水這個物件是他倒騰出來的，非但不會奇怪，反倒是覺得合情合理了。
這個楊炎倒真是有不少奇思妙想。
朱標讚歎道：“楊先生真是天才，三年不見，竟是造出此等神奇之物！”
“哼——”
不想朱元璋沒有驚歎，反倒是輕哼了一聲：“好好的先生不做，跑去賣什麼女人的胭脂水粉，大好才學不思報效國家，反而用來做這些奇技淫巧，真是浪費老天爺給他的才華！”
朱標啞然。
他也沒有想到，朱元璋對於楊炎再次出現並且開始賣香水這事，竟是言語間充滿了不屑，絲毫不見當初的尊重。
朱元璋道：“楊炎也許有些才華，但是此人是一個俗人，你以後少與他來往，懂嗎？”
朱標也不知道朱元璋為何對楊炎有如此之大的成見，難道就因為楊炎賣女人用的胭脂水粉？
朱標想不通，但也不敢忤逆朱元璋的意思，只好點頭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