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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還是會有些畏懼,但也不會像出門之前那樣。
傅可清了下嗓子,又說道:“這個噴泉大概是前兩年才造起來的,之前這一片都是花草,我們小時候沒有這個。”
陶成霖感慨:“你們啊,比我們幸福,我們小時候條件沒你們好。”
她們一路聊一路逛,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
走過了一段長亭,就看見了不少的人坐在石椅上認真地下象棋。
萬柔沒有多做停留,就路過了這一片。
傅可和喻近期對視了一眼,各自嘆了口氣。
等走到了另一個區域,萬柔的聲音才又響起:“期期,你覺得你爸爸會下棋嗎?”
“沒見他下過。”喻近期搖頭。
萬柔的嘴角上揚了一點,她頓住了腳步:“我是伯文的徒弟,他這一生就教了我,懷你的時候,我就拉著他教我下象棋,等我學精了,他再也不玩了。”
這個話題無疑是沉重的。
陶成霖也聽得有些愣住,她抬起手來拍了下萬柔的肩:“柔姐。”
“小陶。”萬柔的笑容加深,“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沒見我玩過嗎?”
“嗯,確實沒見過。”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答案還能是什麼呢?
肯定是因為喻伯文離世。
陶成霖一直都比較忙,在最初認識喻家的時候,沒有撞上過萬柔下象棋。
後來喻伯文就沒在了。
萬柔的象棋是自己丈夫教的,丈夫不在了,她不想玩也正常。
傅可也反應過來,她一聽萬柔提起喻叔叔就什麼都懂了。
喻近期的眉頭輕輕蹙著:“媽。”
“期期。”
“我不該再守著回憶了。”
“我這次來雲城,就是想徹底跟過去的自己做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