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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也不是辦法。
陶成霖看她苦惱的模樣,又繼續說:“鄧俊生家裡一直在催他結婚,他表示抗拒,並且我聽說之前有人看見他把另一個男人按在牆上親。”
喻近期:“……”
喻近期:“如果是gay的話,那麼還來相親這行為,很噁心。”
不過轉念一想,鄧俊生在知道她有同性-愛人之後的反應一點兒也不意外。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大膽猜測了起來——
鄧俊生想找個人形婚,婚後各過各的。
而她剛好就是那個人。
喻近期想到這個,更覺得噁心了,因為這種行為完全就是欺騙。
欺騙自己,也欺騙別人。
形婚從來都不在喻近期的考慮範圍之內,她的想法跟當初一樣,想要光明正大地跟傅可在一起。
傅可擦完手從廚房出來,陶成霖已經去臥室睡午覺了。
喻近期給傅可接了杯清水:“休息休息,辛苦了。”
“這哪兒有什麼辛苦的,不就是洗碗嗎?”傅可笑著說,將水喝了一點。
喻近期又問:“又想去玩的地方嗎?你上次來什麼也沒玩。”
已經到了六月中旬,京城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傅可搖頭:“沒有。”
“跟你待在一起,哪怕就在房間待一整天,都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