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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的事,朕來安排。”
歡顏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看著他擔憂的面色,一時心頭百感莫辯,點了點頭。
德妃的臉算是毀了,雖然不至於真的毀容,但是御醫說,就算是要好,也得三個月的時間,這樣一來,德妃傷心得不行,秦非墨原本是下了早朝要去看她,結果吃了閉門羹,德妃誰都不肯見,只躲在房間裡不肯出來,秦非墨沒辦法,吩咐御醫用盡一切法子醫治她的臉,這才離開。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德妃的脾性,不可能以那樣醜陋的面容去見秦非墨,為了不留給他壞影響,她唯有不見他,歡顏希望的就是這一點,少了這個禍害成天在眼前招搖,她也是省了點心。
德妃心裡必定是知道絕對是那碗冰燕粥的問題,只可惜,當時那粥歡顏嘗過,而喝完之後,杯子早已被她的人銷燬,德妃手裡沒有證據,自然不能拿她怎麼著,歡顏利用的正是這一點。
而德妃吃了啞巴虧,必然不會甘心,所以,這一招,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引蛇出洞。
不出任何意外,三日後的行宮果然傳來了訊息,有刺客刺殺慧慧和安安,只是他們早有準備,慧慧和安安根本不在行宮,而那些行刺的人也被逮個正著,雖然刺客一個個都服毒自盡,但朝堂之上,秦非墨為此大發雷霆,百官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這個節骨眼上,縱然是德妃出事,有什麼風言風語流了出來,也無人敢彈劾歡顏半個不是,她後宮之主的位置,一時之間便越發穩固了。
這日午後,歡顏獨坐御花園中,一人對弈。
天兒已經漸漸暖和了些,亭樓內燃了香爐,香菸嫋嫋,煙霧朦朧中,她一人靜坐,左右手對弈的樣子便越發顯眼。
亭樓不遠處,有一官袍男子緩緩走來,他年約二十三四的樣子,姿容俊秀,一表人才,遙遙亭外站立,他躬身請安,歡顏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笑道:“徐大人不必多禮,本宮素聞徐大人下得一手好棋,本宮近來對棋藝極感興趣,這才邀來徐大人,想向徐大人指教一二。”
那徐淮生被聞香引入亭樓內,他是三年前的狀元,如今卻還只是一個七品的翰林院修撰,昔年他入京趕考之時,曾得自己的父親許巍引薦過,也算是有一段淵源,父親曾經講過,這個徐淮生滿腹文采學識,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歡顏問過秦非墨,文相之後,朝中何人能勝任此職,秦非墨雖然沒有明說,歡顏卻試探出來,這個徐淮生,是他頗為看重的。
她對朝政沒有興趣,也不喜歡去查那麼多的東西,而如今,想要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