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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我嘴笨,有些事兒我也說不出什麼道理來,”吳館長說,“我只能幫你試著測一下,但是……不管還有多久……可能都是需要面對的,畢竟像李風那樣活了三十多年就只喜歡他自己的變態還是少數。”
邢必笑了起來:“怎麼你倆這個仇結得這麼深嗎?開導我的時候還要罵一句。”
“也不是開導你,你經歷的事多,看到過的事也多,你的老師還是個那麼厲害的教授,”吳館長說,“我就是這些天突然有些感慨。”
“謝謝。”邢必說。
“我們都不搬,”胡小嶺揮著胳膊往四周一圈,“咱們這個掩體,就算以後沒有實際用途了,也是咱們住的地方。”
“還真是,”何江吃了一口罐頭,“在洗馬鎮的時候住宿舍,還真有點兒不習慣。”
“這一片以後也不會動,”趙旅坐在邱時身邊,小聲說,“現在是閒人免進的重地。”
“咱們還是有面子的。”胡小嶺說。
“屁面子,”邱時說,“有一半面子給的是後面咱們扔屍體的那個洞,那地方能讓人隨便接近嗎?”
“操,”趙旅笑了,“能不能不打擊我們。”
“肖磊呢?”邱時問。
“那邊還一堆事兒呢,”趙旅說,“人家現在可不是收屍隊的受氣跟班兒了,手底下還有幾個人了,我們也得聽肖隊長的。”
“不過人是一點兒沒變,”胡小嶺說,“還是那麼的……”
“邱時!”門外傳了一聲呼喊。
“你聽那個勁兒!”胡小嶺說。
肖磊進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土灰石渣,邱時都沒來得及躲開,他就已經站到了邱時前面,眼睛裡閃著淚光。
邱時實在是不想擁抱他,但哪怕多猶豫一秒他都怕肖磊會默默流起淚來,只能趕緊抱了抱他,在他背上拍了拍。
“哎這灰!”一幫人喊了起來。
肖磊笑了笑:“剛炸了塊石頭,清空地呢。”
“你還一塊兒幹活?”邱時問。
“都是難民,體力差,認知也有限,好多東西教也教不會,”肖磊嘆了口氣,“這種事兒讓他們幹,我怕人全炸死了,活兒還沒幹完。”
“自己注意點兒安全,現在在蓋什麼呢?”邱時拍了拍他胳膊,又拍起來一陣灰,大家又是一片喊。
“學校。”肖磊說,“馬上就完工了,八間教室,還挺大的,跟內城的差不多,炸石頭是要清一塊地做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