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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個一輩子。
有一天,素卦又不見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從祈祭的眼光底下離開,但是素卦從來沒有受到任何的約束,即使他明知道,祈祭是在關切他,也許,是想要獨霸他,想要控制他——出發點是愛也好是其它的什麼也好,為了他,祈祭冷落了越連,這是很明顯的,但是他一點也沒有受到牽制,一點也沒有!
他應該修道去修道,應該打坐去打坐,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祈祭要看他,要跟著他,是祈祭自己的事情,他管不著,而他的事情,他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他是純自由的。
的的確確,當年,在祁連山上,各有各的自由,誰也無法強迫另一個人對自己好,所以,最自由的時候,也就是最殘忍的。
那一天,素卦不見了。
越連木然看著祈祭漫山遍野的找,瘋狂的找,他本是這樣一個天下在我眼前我自拂袖而去的人,居然為了另一個人,要受這樣的煎熬,這樣的焦躁。他把所有的不耐煩都寫在臉上,但是,他依然找,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他越來越不耐,越來越煩躁,但是他依然,依然在找著。
她習慣的跟著他,看著他找,看著他緊蹙的眉頭,一臉不耐到了極點,卻也是無法擺脫的神情,突然之間,心軟了——她從那一刻開始,從一個冷冷的,諷刺的旁觀者,變成了一個幫兇,為了眼前這個男子,她從修仙,成了惡鬼。
她決定幫他,只要他不再露出這樣的眼神,她立刻幫他,把素卦找回來——甚至,關起來。
然後祁連山上,至此,多了三個瘋子,在做著匪議所思的事情,而高山霧重,白雪皚皚,紅塵中人,有誰會關心,高山頂上,無聲無息的一切?
她和祈祭起了道壇,立了血誓,然後把坐在山畔看溪流的素卦攝了回來,關進了猛獸柵!
那是山上為防野獸,而特地設下的空間,像個房子,但只在頂上有個窗戶,四面都是柵欄,修道之人不殺生,所以,若有猛獸來犯,那就關進這個不知是籠子還是房子的東西里去,從天窗丟下食物,喂得飽了不會傷人了,再放出來。
這個東西已經廢棄很舊了,因為這裡的修道之人道學越修越高,根本不懼猛獸,這個籠子被廢棄了,然後,並沒有壞,還特別的堅固耐用,當然,它本來建造的時候,就是為了堅固而去的。
她做了幫兇,沒有她,祈祭是不能直接透過道壇攝人的,但是她早已墮落,只要不看見祈祭眼裡的失意,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幫助他,抓住素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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