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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忍夠。
“光美,你呀!讓嬸子怎麼說你,那能當飯吃嗎?你就不知道節制點,大根也是的,恁大的年紀了,就沒個譜?看著都不能弄,你還……”
按輩分,呂月桂還是呂大根的姑,所以呂月桂說起來,一點顧慮都沒有。
“小姑,不是我,我沒弄。”
呂大根很有點委屈,但是肇事者是村長,他也不好也不敢直說。
再說村長呂大謂還跟楊光美是姨老表。
“大根,我說你們倆要真心在一起,去鎮上扯個證兒,隨你們怎麼折騰,都咋想的?”
呂月桂一邊嘮叨著侄兒,一邊給楊光美擦了碘伏,清理了傷口汙穢,掛了一個尿袋,最後打了一個疤子。
“光美,這個疤子一天一換,要打一週,袋子也得掛一週,一月之內不能同房,要是再出了毛病,我就沒門了。”
呂月桂強調了一遍,磕了一下算盤。
“五十八塊五毛……回家不能坐電驢了,最好找人抬回去,要麼慢慢的叉開腿走回去。”
呂大根乖乖的掃了碼,留下小電驢,攙扶著楊光美走了。
“都是些什麼事兒,蛇咬了第二天還幹?”
呂月桂看著遠去的二人,皺了皺眉。
再說呂大謂出了楊家,灰溜溜的跑回家,家裡沒人,於是鑽進了洗浴間。
一邊想著怎麼搭救自家的小祖宗,一邊忙著搞善後工作。
他身上被濺了不少的血跡。
這可是最容易暴露的物證,得儘快的消滅掉。
不然老婆陸明芳發現了,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想先衝個澡,可看了一眼苦茶子,又擔心老婆陸明芳回來。
此時它不在家,不代表她不突然回來。
在和老婆長年的鬥爭中,他容不得自己的半點馬虎。
雖然他早幾年前,就跟楊光美有了一腿,陸明芳也風聞過一些訊息。
不過他每次鑿完後,善後工作都做的很好,陸明芳愣是沒發現啥蛛絲馬跡。
他清楚的記得,去年夏天的晚上,倆人在紫霄溪邊野戰後,當時溪水很混濁,沒有及時打掃。
回村後快到家了,他才想起來,驚慌失措之下,跑到路邊楊瘸子家的藕塘裡,草草的洗了一下。
回家後,陸明芳狐疑的問他,身上怎麼有一股綠肥的味道。
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他說看見楊瘸子可憐,跟他在藕塘裡聊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