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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為難你。”
“......”
唐昀醒了,徹底清醒,每一個字都聽得那樣真切。
他終於再次捕捉到那道熟悉的聲音,聽見白秋令說:“多謝各位前輩,只是——他是我下山後結交的第一個朋友,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始終......”
卓建柏拍拍白秋令的肩寬慰他道:“白少俠劍術了得,上次在臨海山莊我便知你不是一般出身,沒想到竟然是司言老先生的關門弟子!”
“卓兄過獎了。”白秋令抱拳行禮,又道:“眼下要定唐昀的罪,單憑那一掌肯定是不夠的,我有一事想問,若是真如我所想,那便可以坐實他的罪名。”
沉默良久的方莫尋聽白秋令此言,像是終於來了幾分興趣,沉聲問他:“何事要問?”
“我小時候,師父曾給我一塊玉佩,”白秋令手持雲隱佩,在眾人面前轉了半圈,腳步停在牧桓的面前。
燈火幽暗,唐昀只能借燭火看到他的側臉,而後心口的灼燒感越來越清晰刻骨。
“這塊玉佩叫雲隱佩,師父給我的時候說,我是他的弟子,因此給我這樣一塊刻著名字的玉佩,算作信物,而此前——此前我曾見唐昀拿著一枚雲隱佩,上面刻了個‘元’字,我想問的,便是蘇盟主當年是否也曾上雲隱山,受教於我師父。”
此問一出,地牢裡眾人皆是面面相覷,互相看著對方,支支吾吾但終是無人答話。白秋令的目光在在場人身上來回,謹慎細緻地觀察著所有人的表情,未察覺唐昀也在那陰暗的一角觀察著他。
方莫尋沉吟片刻,道:“當年司言老先生開山門,廣收天下劍門弟子,蘇盟主上過雲隱山也不足為奇。”
他話說至此,一旁牧桓也似是憶起什麼舊事,站起身來手背在身後,透過那窄小的窗戶望著天邊冷月,一邊回憶一邊道:“彼時萬劍歸宗雲隱山,司言老先生的劍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且他極擅長鑄劍,萬宗劍這把天下名劍便是他親手所鑄。他的劍術登峰造極,卻從不吝嗇自己習武所得,曾在江湖中招募有心研習劍術的各門派精英弟子,不過好像——”他說著轉了個身,緊皺眉頭將角落裡仍然“昏迷不醒”的唐昀看了一眼,道:“後來不知為何,雲隱山便封山了,那一批弟子全都回到了各自的門派,對發生在雲隱山上的事絕口不提。”
白秋令沉默著走到唐昀身邊,蹲下|身手伸進他腰間摸了摸,將那半枚玉佩摸了出來——站起身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在他鼻尖探了一下。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