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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看到自己帶生人上山不高興,連忙將人從背上放下來靠在一邊的樹下,而後掀開衣襬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抱拳道:“師父,徒兒擅自帶人上山,還請師父責罰!”
司言偏過頭看那樹下昏迷不醒的唐昀,目光掃過他眉眼,繞過白秋令朝著他走了幾步,道:“雲隱山的規矩你自小就知道,不用為師再說與你聽吧?”
“徒兒知道——但師父,此人是...是...”白秋令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向司言說明自己和唐昀這莫名其妙的關係,說是朋友,他實在沒有交過這樣的朋友,像這種不斷給自己添麻煩添亂的朋友,也算真的朋友嗎?
可要說不算朋友,好歹唐昀也多次為自己解了圍,於道義上而言,確實能稱得上一聲“朋友”。
見他猶豫,司言轉身又問他:“是什麼?”
“師父,此人中了御屍散,徒兒知道師父有法子可以解了這毒,還請師父救他一命!”白秋令乾脆繞開了核心問題,直言請司言救人,語氣又多了幾分誠懇。
司言眼瞧著唐昀實在是眼熟,便又上前幾步仔細看他的臉,片刻沉默後才說:“怎麼中的御屍散?這毒雖然厲害,但著實很難見用在活人身上的——起來說話,跪在那裡像什麼樣子。”
白秋令站起身來,還來不及拂去衣襬上沾染的落葉就看見剛才還一直昏迷的唐昀手指動了動。他跨步上前抓起他的手,並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為他把了把脈,道:“我並不知道,但應該是遭人追殺,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中毒了。”
司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將人打量了好幾遍,想起來問了一句:“那他到底是誰?”
“他是——”白秋令就要脫口而出唐昀的大名,轉念一想,唐昀做的缺德事那樣多,萬一這曾經得罪過司言,那他豈不是隻能等死?
“是誰你但說無妨。”司言又倒回去幾步,站得遠了些,“我沒說一定要救,也沒說一定不救。”
白秋令從未扯過謊,這謊還沒扯出來就被司言識破了一半,他猶豫再三還是坦言道:“師父,他是憑樓閣閣主,數月前徒兒與他相識,算是朋友,還請師父救救他。 ”
司言一怔:“你說他是憑樓閣閣主?”
“但是師父,這人並不像傳言中那樣!”
“哪樣?”司言反問他。
白秋令語塞,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司言。
傳言中他唐昀是個不講道理的無賴,在他面前也更像個輕浮的浪蕩子,難道這也要和司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