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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並不平靜的黎銳卿坐在簡單的寬椅上, 看著手中的資料, 思緒逐漸飄遠。
出門在外的這兩月間, 他也曾認真想過, 自己到底是怎樣淪陷的。
後來, 他在一次飲水時偶然生出一種猜想。
或許,蘇滿娘便恰如這澄澈的溫水,初始時存在感不強,看似無甚攻擊性,只會感覺暖涼適中, 分外解渴,留不下太多印象。
但時間長了,再堅硬的心都會在不知不覺間, 被這溫水浸染上暖意。
直到察覺時, 才發現心早已習慣被這溫熱的溫度包裹。
丟不掉, 離不開, 甚至忍不住想要靠近, 將這抹溫涼緊緊納入心扉。
這種感覺很奇異。
有些甜,又有些煩,但更多的,是在理清楚之後的暖融欣喜。
黎銳卿斂下眉梢,唇瓣不自覺勾起,他將資料放下桌上, 喃喃自語:“好像之前犯下了個錯誤, 不過也罷, 問題應該不大。”
成親前的約定而已。
現在,既然她已將自己的心拿到手,讓他升起了違背約定的念頭;那麼接下來,他自將使盡渾身解數,將對方的心也攥進手心裡,讓她也升出同樣的想法。
不再像之前那般懵懵懂懂的不滿足,也不再為他可能因為對方目中含情而產生不適的可能煩憂,既然已經明瞭心意,那麼作為在戰場上攻無不克的先鋒斬殺者,他自是不允許她在自己的攻勢下存有半分全身而退的可能。
乖乖束手就擒,是他為她安排的最終宿命。
數天後,黎府。
當蘇滿娘入睡前還在想著,眼看就要過年,黎銳卿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時,當晚在夢中便被一雙熟悉的火熱臂膀緊緊纏繞。
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覆蓋在她的全身。
被打攪了好眠的蘇滿娘,手勁兒大得出奇,推也推不開,擰也擰不走,沒過一會兒,便被推搡著陷入了情.欲的漩渦。
等她再次緩過神後,就看到身上的昳麗男子正披散著一頭烏黑油亮的長髮,俯身在她唇上深深印下一吻。
兩人自從成親後,便從未進行過唇舌交纏,最多隻是唇瓣外的摩挲。
可能是兩人都認為這是比較親密的動作,成親半年多來,哪怕兩人在床事間已經將能幹的、不能幹的都幹了個遍,卻仍各自守著一條線。
讓蘇滿娘時刻記得,這般親密只是形式,不可陷入真心。
如今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