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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商維顧慮重重,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他內心的執念,總覺得戰念北就不該對商予動一絲一毫的邪念,倆人為此打了兩架。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以後,竟又擔心他們走不到最後,現在問也不是,不問又惦記。
戰念北抽著煙,說道:“不勞你操心,她有她的想法,年齡小,玩兒心重,縱著寵著我有分寸,我也等得起,又不是急著結婚。我倒要提醒你,她要幹什麼,你別攔著就好,捅破天我給她撐著,又不是捅不起。長遠的打算你更不用操心,我沒想過和她以外的人。”
商維嗤笑:“原來你知道她是敢上天的主兒!”
戰念北就是看不慣商家把商予管的嚴,管的死,根本不懂商予想要什麼。
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商維信戰念北,自小長大的情誼,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說出生入死不誇張,他能三年間把磐融做到今天的局面,倆人一起經歷過的,說是腥風血雨也不誇張。
“捅破天我給他撐著”,戰念北有這個能力。
“以後親上加親,你是不是得叫我一聲大舅哥?”商維吐著菸圈,眼神帶著幾分促狹。
戰念北舌頭抵了抵後槽牙,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那塊地,我單幹也不是不行!”
“哎,哎,不帶威脅人的!”
“我跟你廢什麼話!走了,接小予回江都。”戰念北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下午2點半,他和商予約好的見面地點在寒山寺附近。
說完話,熄滅了煙,他起身長腿一邁,離開了茶室。
商予一個人從路邊的咖啡館出來,小姐妹們午飯過後就趕往了下一個景點。她出門就看見了戰念北正站在車旁等著她,伸手拿過她的行李箱,放到後備箱,然後坐進駕駛席,搖下副駕駛的車窗,眼神示意商予上車。
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商予起碼有5秒的時間沒反應過來。ROSEONLY的超大束紅玫瑰,黑色的包裝,上面蓋著一層薄薄的黑紗。紅與黑的碰撞,豔麗而妖冶,張揚又放肆。
商予笑著問道:“今天什麼日子,為什麼要送花?”
沒有女孩子看到這樣一束玫瑰會不開心,這是商予收到的第一束紅玫瑰。
戰念北問:“喜歡嗎?這是我追女朋友的態度。”
商予把花抱起來,說了句:“喜歡”。
然後開啟後排座的門,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好,說道:“我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