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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母在一旁的談話收入自己耳中。
原來她已經愛那個男人到如此的地步,即使他一無所有,甚至不惜威脅周母都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怎麼能不生氣,他陸非離就說嘛,這女人哪裡是溫順的小白兔,分明就是一隻牙尖利爪的小野貓,她有自己悍守的人和事,一旦碰觸她底線,那戰鬥力立馬會展現出來。但是卻從來不是為了他陸非離。
看陸非離神情淡然的樣子,倒是林夕有些不淡定了,平時這人不是言語上佔她便宜就是氣得她跳腳,今天卻這麼反常,難道自己已經被他欺負習慣了,現在這樣倒渾身不舒服了,這不是典型的沒事找虐型嗎,更是在心裡將自己罵了千百遍。
陸非離本身就帶著一肚子怒火,隱忍未發,再看身旁安靜下來的林夕,以為又是為了那個男人發生的情緒變化,不由一口悶氣憋在胸腔,迅速加大油門,車子飛速的疾馳在車來車往的道路上,惹來身旁人的尖叫連連。
陸非離低頭,看自己的襯衣衣襬被那隻小手緊緊攥在手心裡,還有那雙帶著水霧,夾雜著驚慌和祈求的雙眸,這惡作劇的懲罰稍微平息了心裡的怒火,不由薄唇溢位笑意來。
林夕仰頭狠狠盯著那笑得肆虐的男人,越想越氣,憑什麼把自己嚇得要死他還能笑的這麼開心。忽然抬起嘴巴便咬在那露出的半截手臂上,陸非離吃痛,手本能一抖,差點撞到旁邊的欄杆上,迅速打住方向盤,這才避免禍事發生。
“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陸非離將車子停在路邊後,看著林夕蹙眉,聲音有些冷厲,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樣忽然咬上自己很危險嗎,萬一他手不穩,這車速,不是要出事情。
“你也知道剛剛很危險,那你還開那麼快的車”,林夕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如果不是這人忽然神經病發作,她至於也像他那般做出這樣的事情。
陸非離這回的怒氣已經被緊張所代替,他也是被她剛剛的舉動給嚇了一身冷汗,這個女人。無奈,低頭看著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周圍已經滲出血來,可見她是用了幾分力道。
林夕自然也將視線落在那還在出血的傷口上,當時也是氣昏了頭,這會兒不知怎的竟生出幾分心虛來,再對上陸非離那帶著幽怨的眸子,林夕咬著自己的下唇,很是彆扭的開口道,“要不要去醫院?”。
陸非離睨了那帶著愧疚的林夕一眼,慢悠悠道,“當然要去醫院打一針,誰知道會不會得了狂犬病”。
話音剛落,陸先生便遭來林夕的‘暴打’,“陸非離,你罵誰是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