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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比他還茫然。
“去沙發上坐著吧。”
他好像不習慣在夜裡開很多燈,只開了一盞地燈,拿了一件很厚的羽絨服外套給她,讓她蓋在身上,自己套了件短袖。
他翻出藥箱,找了退燒藥,問:“有什麼過敏的藥物麼?”
“有。”
“什麼?”
“一切苦的藥。”
“知道了。”
靳睿拿著退燒藥過來,給她倒水,看著她把藥吃了,才開口:“是不是白天嚇著你了?”
黎簌有點不想承認自己膽小,但外面不知道為什麼又是一陣警笛聲。
她嚇得一激靈,猛地看向靳睿。
靳睿有些無奈:“又不是抓我的,總看我幹什麼?真當我是不法分子呢?”
“你以前也打架麼?”
“不打。”
“一次都沒打過?”
“打過靳華洋一拳。”
“為什麼?”
靳睿幫她掖了掖羽絨服,好笑地看了一眼她的腫眼泡:“都嚇得做噩夢了,還問呢?”
“也沒有那麼怕,你說說唄。”
靳睿的奶奶是不同意靳華洋和靳華旎的,老太太后來生病臥床,也仍然耿耿於懷這件事。
這是他們家的醜聞,老太太當時發話,如果靳華洋不和陳羽和好,他一分錢遺產都別想拿到。
所以靳華洋也不要臉地去找過陳羽,那時候陳羽35歲,已經兩鬢斑白。
她不能見他,一見到他就情緒失控。
靳睿放學去醫院,正好看見靳華洋抓著陳羽的手臂,而陳羽發瘋了地要掙脫,靳睿衝過去,打了靳華洋一拳,叫他滾。
黎簌縮在靳睿的羽絨服裡,意識有些模糊,但也插嘴問了一句:“你只打了他一拳麼?”
“怎麼了?”
“可你下午打了方鹿鳴兩拳,你還想打他第三拳”
不知道是發燒還是哭的,黎簌鼻尖也是紅的。
困得眼睛已經睜不開,還在和他講道理,說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千萬別做,打架是不對的,校外打架被學校知道是要開除,開除了就不能考大學,就只能去撿垃圾收廢品。
“收廢品也得性格好才行,性格不好人家都不願意把易拉罐和紙箱賣給你,那你就沒有錢了,只能去乞討。”
嘟囔一大堆,像個縮小版的黎建國。
靳睿沒忍住,挑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