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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上升。
有的時候,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時候,暴力,未嘗不是一個行之有效的手段,批評的武器不起效果,就使用武器來批評。
朱屠夫本意是壞的,搞肅反,但是給執行好了,執行成了朱青天。
因為皇帝為了彰顯皇帝威風的暴力流的血,一個廣場就能裝得下,而數以百年計算的借債關係建立起的烏雲之下,被借貸關係逼到家破人亡,逼到死無葬身之地的百姓丶中人之家,一個大明都裝不下,烏雲因為暴力而消散。
烏雲散了,沒有必要加罪於雷霆。
「陛下,這借債之風四起,弄得大明朝都是些貪吏債帥,貪縱淫虐,誅求無厭,百姓無以寧居,就跟那薯苗,種地裡,過兩年就顆粒無收了,得重新育苗,殺青去毒,才能繼續種。」馮保從種地的角度理解了下這種風力輿論的轉變。
其實就是薯苗殺青,大明江山社稷,缺少一套行之有效的殺青糾錯機制,讓大明的勢要豪右也可以週期性的新陳代謝。
這就是馮保作為內相的一個粗淺看法,不構成任何政策建議。
朱翊鈞看完了手中的雜報,其實最離譜還不是京債,最離譜的是廟裡的長生債,母金生子息,輾轉相生,綿延不已,故謂之長生或無盡,其實就是寺廟把持的典當行丶牙儈丶錢莊,放錢迴圈不息的意思。
這廟裡本該是清修之地,也弄得渾身銅臭。
「那既然都說朕是青天,那這樣,朕就青天到底,浙江廟宇,不得經營典當丶牙儈丶錢莊,限期半月,全都一體查抄了,亂七八糟,烏煙瘴氣,惹得大師傅們不能清淨禮佛,是吧,朕也是為了他們安心禮佛。」朱翊鈞決定繼續動手,解決一些具體的問題。
光顧著打勢要豪右,把這些廟宇給忘了。
這些廟宇都是偷稅漏稅的大戶,很多鄉賢縉紳把田畝掛靠到了寺廟的頭上,以此來規避一頃還田令,廟宇便成了藏汙納垢之處。
仁和夏氏丶應氏丶費氏丶蔡氏等等每次集會的地方,就在這些廟宇之間,朱翊鈞這算是摟草打兔子,既然要整肅,就把事情做乾淨,省的這些廟宇在勢要豪右沒了之後,發展壯大。
「臣遵旨。」馮保覺得這個政令沒有問題,查漏補缺,漏了不要緊,補上就是。
「走,出去轉轉。」朱翊鈞打算遊西湖,這時節西湖正是最美的時候,他打算出去遛遛彎。
馮保一臉為難的說道:「陛下,要不明天?」
陛下突然的臨時起意,讓馮保非常